-
“太子殿下,這麼好心好意的提點我們,這是為了什麼呢?”莊弈辰看向秦扶蘇,“按照殿下的話,我們這些人,不應該有什麼資格得到您的幫助的。”
“十三先生,我們認識非常久了,難道我們之間一點情誼都冇有?”秦扶蘇雙目灼灼的看著莊弈辰。
“你確定我們之間有這樣的情誼?”莊弈辰搖頭一笑。“當初的事情,可是你們秦國先對我出手的,而且貌似太子殿下先前可是對我下了死手,絲毫冇有情誼之分。”
“當初的事情是我不對,但是我希望草堂能夠接受我們秦國的友誼。”秦扶蘇的神色無比認真。
“太子殿下說了一堆,隻不過是拿我們之前的交情作伐,真正的主題是想要得到草堂的認可。”莊弈辰不由搖了搖頭,看向自己的師兄謝安,“師兄你怎麼看?”
“草堂從來不會加入任何一方勢力,打我草堂的主意,未免不合適了。”謝安的神色認真,“稷下學宮的行事,可是給草堂帶來了罵名,他們自認為是孔老師門下,所為皆是孔老師教義。”秦扶蘇緩緩說道,“如今天下大勢,已經不在如同先前那般,各國林立,強國隻有五個,這五國是最有可能統領東方國家,難道草堂要冷眼旁觀東方混戰?而不是以草堂之力,命令稷下學宮,選擇一國,共同構建統一的國度!”
“太子殿下想法雖好,但是我老師必然不會答應這件事情的。”謝安淡淡的說道,“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誰能夠統一東方,草堂都冇有興趣去參合這件事情!”
“這麼說來,草堂是要將秦國的友誼置之不顧了?”秦扶蘇的眼中浮現出一抹厲色。
“我覺得也有可能是太子殿下把秦國的情誼看得太重了一些!”莊弈辰淡淡的說道。
“那也請兩位先生記住,這一次你們所拒絕的可是錯過了秦國的友誼!”秦扶蘇拂袖而走。
“小師弟,你這話,可是把秦國太子得罪的夠嗆!”謝安一臉無奈的看著莊弈辰。
“我們草堂,難道需要忌諱他秦國?”莊弈辰白了謝安一眼,“梁子早就結下了,既然如此,還在意那麼多做什麼?”
謝安聞言搖頭苦笑,“這可是在邙山裡麵,你師兄的修為可不夠,惹不起人家啊!你這一句話,恐怕接下來,我們的麻煩大了!”
“他就是想要我們一個答案,能成就成為盟友,他們會庇護,不能夠成就是敵人,下殺手。換了地方,他們恐怕也不會敢這樣擺明車馬的來詢問。這是在脅迫,我們草堂的人會受人脅迫嗎!而且師兄,隻有一個秦國,就真的能夠照拂到我們?你當其他國,其他勢力,不會對我們動手?”莊弈辰淡淡說道,隻是他忽然發現,自己的性格似乎也被草堂諸人影響,這個驕傲的地方,這群驕傲的人,讓自己也變得驕傲起來。
即便是敵人強大如何?我依然驕傲,毫無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