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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八道!”範增冷聲說道,“我太子冇有重傷,那是因為莊弈辰被我及時製止,若非如此,我楚國太子,恐怕也身受重傷。”
“冥頑不靈!”韓九千聞言語氣轉冷。
“韓九千!你可是要與我晉國為敵!”司馬師冷聲說道,語氣之中帶著惱怒。
“你晉國皇帝說參加壽宴的,都是你晉國的客人,我為我的師弟討回公道,你們百般阻攔,我師弟被打傷,你們卻根本冇有救援。”韓九千冷淡的說道,“看來,你們晉國所謂的客人,還是有區彆的。”
眾人聯想到先前晉國與楚國之間的聯姻,在仔細一想,如今晉國,與楚國秦國之間的姻親關係,而這些時日,三國之人經常聚集在一起,恐怕這裡麵存在著什麼重大的事情。
不少人尋思,回去之後,必須將此事回稟,甚至有不少心思精明的人,隱隱感覺,這一次恐怕晉國皇帝壽宴還是其次,最重要的恐怕是這場婚姻。
晉國如同其中的聯絡人一般,一下子將三大強國依靠親屬關係,連接在一起,雖然這種關係,在皇族,世家門閥之間極為常見,甚至不一定靠得住,隻不過有了這層關係,無疑讓他們之間的關係更加親近了許多。
看來這其中,怕是還有著某種利益聯合!
否則的話,按照往常晉國的個性,也絕對不會如此。
“這裡可是晉國皇宮!”司馬師冷聲說道,“你難道要在晉國皇宮之內動手!未免太過猖狂了!”
“草堂有草堂的規矩。”韓九千淡淡的說道,“如果按照大師兄的性格,他會先禮後兵,他將禮,二師兄呢,則是統統都殺掉,不放過任何一個懷疑的對象,三師兄呢,按照他的性子,恐怕會講道理,嗯,我不喜歡他們的做法,我有我的方法。”
此言一出,全場皆驚。
不少老人的眼中都閃過一抹驚懼之色,他們隨著韓九千的話,也忍不住想起了昔日那幾位已經離開東方,前往了天路後半段的草堂弟子。
即便是司馬懿的臉色,也是變幻不定,他似乎想到了昔日所發生的什麼。
草堂的弟子,人數確實少,但是一個比一個妖孽!
氣氛在瞬間,宛若達到了冰點,所有人的目光都忍不住看向韓九千,對方的一席話,直接揭開了楚國與晉國之間的關係,整個事情的經過,五先生的言辭如刀,字字砍向了兩國之人心間。
“草堂!好一個草堂!”司馬懿冷聲說道,此刻身為晉國的皇帝,他不由站立起身,渾身威壓,在瞬間暴漲而出。
隻見韓九千的手搭在了他腰間的那把殺豬刀上。
“我的性格,隻誅首惡,至於其他人的蠅營狗苟,我冇有興趣去調查。”韓九千依然平靜,隻是他渾身的氣勢,也在瞬間猛增,讓人忍不住心中一顫。
那龐大的壓力,在瞬間席捲整個晉國皇宮大殿。
以一人之力,於一國大殿之上,逞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