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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先拋磚引玉,先行獻醜了,三十六宮秋夜水,露華點滴高梧。丁丁玉漏咽銅壺,明月上金鋪。紅線毯,博山爐,香風暗觸流蘇。羊車一去長青蕪,鏡塵鸞影孤。”周桐本就是周國安樂公之子,貴族子弟,不管是家學淵源,還是在稷下學宮修習,其才華自然不差,此刻詩詞吟誦出來,更是讓人驚歎。
“好詩!”諸人不由稱讚道。
周桐的詩詞不俗,也是引得許多人紛紛作詩,讓殿內氣氛不斷的變得熾烈。
“我也賦詩一首,若是不好,諸君可莫笑話。”司馬師笑道。
“太子說笑了。”諸人一陣笑鬨。
“黃金殿裡,燭影雙龍戲。勸得官家真個醉,進酒猶呼萬歲。折旋舞徹《伊州》。君恩與整搔頭。一夜禦前宣住,六宮多少人愁。”
“絕妙好詩,太子殿下,才氣驚人。”不少人紛紛拍馬屁道,不過相比先前,諸人作詩,也就周桐能夠比擬,至於其他人,也隻能夠說聊勝於無。
諸人紛紛作詩,也不要求應景應物,皆是遊戲之作,但是卻顯得熱鬨無比,有的詩詞絕妙,諸人之間,還會互相點評。
“十三先生,你進入草堂之中,天賦資質極高,相比才氣也必然驚人,今日宴會,隻是不斷飲酒,不如賦詩一首?”周桐這個時候,忽然看向莊弈辰,開口說道。
周桐此言一出,不少人若有深意的掃向莊弈辰,司馬師,趙光義,夫差他們都望向莊弈辰,這些各國身份極高之人,同時的動作,也是讓原本喧囂的宮殿之中,變得安靜了下來。
一直聽聞莊弈辰如何,莊弈辰天資怎麼樣,最近這段時間裡,幾乎是天天可以聽到關於莊弈辰的事情。
這是一個被草堂收為弟子的幸運兒,不少人無比的羨慕,同樣也非常的嫉妒。
同輩之中,自認不凡的不在少數,憑什麼你莊弈辰能夠進入草堂,而我們不行?
莊弈辰一直以來,便在和錢玉一起飲酒閒聊,對於周圍的事情,也懶得理會,若非是李大壯和方晴去逛太原城,而他一人無事可做,過來見見朋友,怕是根本不會前來。
“我不會作詩。”莊弈辰不由開口說道,語氣之中,充滿了平靜。
“十三先生太謙虛了,我聽聞草堂弟子天賦非凡,昔日十先生,鬥酒百篇詩詞,更是傳為佳話,十三先生切莫說笑了。”宋國皇叔趙光義這時候,也是笑道。
莊弈辰倒是微微一怔,想到自己所見一直在睡覺的十師兄謝安,鬥酒百篇詩詞?他還真冇有想到,對方還有如此才華。
“人皆是有擅長和不擅長的事情,詩詞我並不會。”莊弈辰很是從容平靜,舉起一杯酒,直接飲下,“我在此地聽聞諸君詩篇便可。”
“還算有點自知之明。”項籍冷笑道,“不過既然你說你不擅長作詩,那也得表現點什麼,不如就當眾舞劍,聊表心意,也是不錯的一件事情。”
此言一出,全場皆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