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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脈如此純正的趙國皇子,那神秘的人物究竟為什麼將他控製起來,有什麼想法呢?莊弈辰蹙眉沉思,而旁邊的尚炳和趙國皇子則是大氣和不敢吭一聲。
因為莊弈辰身上不斷散逸出來的氣息透露著絕對的強勢而威嚴,這絕對是一位長期處於上位的,慣於發號司令的強者。
這已經不是普通的大儒強者可以比擬,而是一位擁有無儘權勢之人。
“他究竟是什麼人?”尚炳心神俱顫,看著莊弈辰的目光充滿了敬畏之色!若說先前他還有一點想趁機逃走的心思,此時連念頭都不敢了。
因為他知道一旦自己這樣做了,和皇子殿下必然會死無葬身之地的。但凡強者,都不喜歡彆人忤逆自己,否則便是雷霆震怒,血流成河。
莊弈辰忽然抬頭,眼眸中散發出的凜冽神光又是令尚炳心中一跳。
“你的經脈內已經被人下了禁製,如果長期這麼下去,恐怕日後比起普通人還不如!”莊弈辰對趙國皇子說道。
他的語氣十分平淡,就好像在說微不足道的事情。趙國皇子卻是此時福至心靈,屈膝跪下道:“求前輩救趙摯,願拜入門下終生侍奉老師!”
“你想拜我為師?修行武道?”莊弈辰目光流露出了奇異之色,淩厲的落在趙國皇子趙摯的身上。
“弟子嚮往武道修行已久,還請前輩成全!”趙摯的目光冇有絲毫的畏懼與閃躲,充滿無畏之色!
“殿下,不要無理!”尚炳急忙拉住了趙摯的袖子,生怕觸怒莊弈辰。
如此強者,豈是能輕易收弟子的!莫說趙摯隻是落寞皇室的皇子,便是秦國楚國的皇子也未必能入人法眼的。
“是麼?你的意思是對於武道的嚮往之心無比堅定?”莊弈辰的語氣好像嘲弄一般。
“前輩可以考驗我!”趙摯沉聲說道,小臉上居然有一絲的成熟之色。
皇室子弟的心智普遍比普通人家要成熟,不過此時趙摯的成熟之色還有著一縷靈性。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隻要你能將那石磨給我挪到房間來,就可以收你為弟子!”莊弈辰微微一笑忽然伸手指著院中柳樹旁的石磨說道。
“啊,這怎麼可能?”尚炳驚呼了一聲,趙摯還不到十歲,而且又從來都冇有修行過,怎麼可能將一百多斤的石磨給挪到屋內?
“我有些饑餓了,你去給我弄點吃食來!”莊弈辰對著尚炳麵無表情的說道。
尚炳猶豫了一下,見到莊弈辰的目光漸漸變冷,急忙點頭匆匆而去。
“前輩,我馬上便去!”趙摯站了起來,走向了院中的石磨!從到紫蕉城到現在,他都一直這裡。隻是一直冇有注意這石磨,他先嚐試著用雙臂之力掀動石磨,但是紋絲不動。
他也冇有沮喪的感覺,隻是靜靜的望著石磨出神,眼眸中不時有靈光閃動。
“可塑之才!”莊弈辰會心一笑,暫時就不管他。此時他已經感覺到,神秘人找到趙摯,或許和直接重啟晉國的計劃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