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個大男人,耳根紅了的樣子居然有些可愛。
眼看著喻染一直盯著自己,墨佑白拉著她迅速的起步,再也不許喻染盯著他看了。
從溶洞景區出來,喻染一直悶悶的。
心情很不好。
她還是冇辦法從那一男一女的死亡中回過神來。
忽而就覺得,每個人的人生都是命中註定的軌跡吧。
如果她早知道那一男一女要跳下去的話,如果她早發現那女子得了絕症的話,她一定會救那女子,也就是救了兩個人的命。
可惜,她冇有提前發現他們,也便冇有發現女子得了絕症。
等到她第一眼看到女子的時候,兩個人已經跳下去了。
她冇有飛簷走壁的能力,她拉不回來兩個跳下去的人。
最終,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死去。
這是最殘忍的事情。
驅車回去酒店,墨佑白開車,喻染就小貓一樣的窩有座椅裡,忽而就道:“墨佑白,你不怕那種場麵嗎?”
她就冇見這男人怕過。
她從前是最怕死人的。
但是自從經曆了墨佑白的事情,自從從那塊“卍”字玉裡得到了那無數的文字,便知道了生生死死不過都是遵從自然的規律。
每個人都不可能逆自然而長生不老的。
也便釋然了。
“習慣了。”
結果,就在喻染以為墨佑白不會回答的時候,他拋過來低低淺淺的三個字。
“墨佑白……”喻染瞬間就秒懂了。
然後,“蹭”的起身,也不管墨佑白是不是在開車,便靠在了他的身上。
隻是,壓低了身形。
她可不想被什麼人給抓拍的來一個“靠身門”什麼的。
的確是她靠在了墨佑白的身上。
但這一刻,她就是想靠在他的身上。
隻為,他的一句‘習慣了’。
那是因為見慣了這種生死流血的畫麵,所以,他見慣不怪了。
而他所指的那種見慣了的生死,分明就是指他自己,她知,她親眼見到了他穿著壽衣的樣子……
車停了。
喻染慢吞吞的下了車。
然後就看到墨佑白打開了後備箱。
這才知道他帶來的東西遠不止身上的那個小揹包那麼簡單,該帶的都帶了。
一眼看到他帶來的藥包時,喻染伸手就捏了一下墨佑白的臉,“嘿嘿,算你乖。”
墨佑白唇角抽搐了起來,明明他比喻染大,可怎麼就覺得自己現在是被喻染當孩子給管上了似的。
拿了裝著換洗的衣服的行李箱和藥包,還有一個筆電包,兩個人進了酒店。
喻染再回頭看一眼那輛拉風的越野車,墨佑白開這車的樣子真帶勁。
進大堂的時候,喻染想起中午訂房時的烏龍,對大堂經理很友好的道了歉,然後點了兩份麵。
墨佑白要吃中藥的,還是清淡一些的好,晚上她陪他吃麪。
進了房間,衝了涼出來,麵也送到了。
一人一份陽春麪,還各有一個荷包蛋。
喻染看著自己碗裡的荷包蛋,然後就笑眯眯的湊近了墨佑白,“墨佑白,我有件事跟你商量一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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