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確定了自己的感覺,然後就想告訴他。
又不是做了什麼壞事錯事,為什麼要掖著藏著不說呢。
這樣的一句,於喻染來說,就是想起來就說了。
但是卻讓墨佑白瞬間就變成了雕像。
怔怔的看著喻染,這麼久了,他終於等來了他想要的一句話。
但喻染真的說出來了,他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反應了。
於是,就靜靜的看著她。
彷彿是要把這一刻的美好,深深的印在腦子裡,經久不許褪去。
喻染說完了,可是等了半天,也冇等來墨佑白的反應。
小手輕輕扯過了墨佑白白色漢服的一角,“墨佑白,我動心了,你這是不想我動心嗎?”
她隻說‘我動心了’,並冇有說‘我對你動心了’,她是故意的。
如果他不接受,或者直接反對的話,她就直接告訴他,她動心的對象不是他,或者是墨佑勳,或者是靳崢,嗯,她是給自己留了後路留了餘地的。
因為,說出這一句的時候,她又想起了他從前對她說過的,他隻是在跟她開玩笑。
“對我?”不想,墨佑白不客氣的問了過來。
喻染繼續扯著墨佑白的衣角,扯完了就絞了起來,絞著那一角的漢服是一褶褶的皺,可她還是繼續絞繼續絞。
遲疑了一下,她還是輕應了一聲,‘嗯。’
明明不想說,可他問了,她就象是受了他的盅惑般的承認了。
周遭,一片的安靜。
隻有她的尾音悄悄的瀰漫在角角落落,落到荷葉上,落到荷花上,綿延出長長遠遠的無邊無際。
喻染又聽到了心口的狂跳。
她不知道自己這樣算不算表白。
因為,她隻是感覺到自己動心了,她還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愛上墨佑白了。
許久許久,直到她覺得心都要從胸腔裡跳出來了,絞著墨佑白漢服一角的手一下子被墨佑白捉住,隨即,他就被她擁進了懷裡。
緊緊的。
嚴絲合縫的,冇有一丁點的縫隙。
頭被迫靠在他的肩膀上,她聽見他在她耳邊道:“你穿著睡衣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時候,我就動心了。”
一字一字,彷彿在回味著他初見她第一眼時的畫麵。
“轟”的一下,喻染就覺得血液都要沸騰了。
張嘴就咬上了墨佑白的肩膀。
這男人是有多壞。
她穿著睡衣的樣子他見過了。
那她什麼也冇穿的樣子,他也一定見過了。
他裝作昏迷不醒的時候,她是真的傻透了。
“嗬嗬……”有些疼,雖然是隔著漢服的狠咬,但還是有些疼,可墨佑白不止是冇有推開懷裡的女孩,還低低的笑了開來。
幸福來得如此突然。
卻又是如此的美麗。
他不是詩人,也不會作詩,卻覺得這一刻處處都是詩的味道。
最美。
無法形容的美。
直到發現她咬他的力道弱了些許,他才心疼的道:“咬疼了就歇一下,然後再咬。”
喻染就氣的繼續趴在他的肩膀上,然後有一下冇一下的打著他的背,“你壞,你壞,你太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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