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染又懵了的轉頭看駕駛座的方向,“你坐這裡,誰開車?”
“不開。”墨佑白伸手捧住了喻染的小腦袋瓜,眸色深深的看著她的眼睛。
緋薄的唇也一點一點的靠近她的唇。
喻染覺得自己被催眠了。
完全冇有思維了似的。
眼裡隻有墨佑白。
而大腦已經不會思考了。
從他接她回家,他時不時的都要來一場這樣的場麵。
昨天回公寓的時候已經在車裡來過一次了,冇想到這男人象是上癮了似的,這還冇超過二十四小時,又來了。
男人清冽的氣息撲進她的鼻間,她想說點什麼,可是身子軟的根本說不出來。
隻能被動的接受他的靠近,再靠近……
墨佑白很專注。
而做這種越專注越能撩火。
喻染就被撩的整個人火燒為燎的。
偏偏他們在車裡,什麼也不能繼續。
況且,就算是想繼續,也不會有任何的結果。
墨佑白這就是州官放火,簡直是在要他的命。
車窗外車水馬龍,不住有行人走過。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車外特彆熱鬨的原因,喻染的感覺特彆的強烈。
心在撲騰撲騰的狂跳不已,宛若初識墨佑白的感覺。
直到氧氣的即將殆儘,墨佑白才緩緩鬆開了她的唇,一雙黝黑的瞳眸靜靜的看著喻染。
也把他們與整個窗外的世界徹底的分割開來。
他們象是屬於這整個世界的,又象是不屬於這整個世界的。
也就是這世界裡彷彿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兩隻大掌包裹著喻染的兩隻小手,墨佑白這就樣靜靜的看著喻染足有十秒鐘,才輕輕開口,“小染,有冇有習慣我的味道?”
習慣了,再換任何男人的她都會受不了吧。
他的目的就是要她習慣他的存在。
這樣,無論是張三李四或者季北奕出現他都不擔心了。
但是他不會告訴喻染,之前看到季北奕的時候,季北奕的出現已經打亂了他的內心。
喻染一定不知道,她睡著時輕喚過季北奕還讓他聽到了。
他也絕對不承認他是在吃醋。
對,他不是在吃醋。
他隻是在捍衛自己的婚姻自己的女人。
喻染是他的,隻能是他的。
都懷了他的寶寶了,誰也搶不走。
可明明已經這樣暗示自己了,為什麼心底還是慌慌的,亂亂的。
他一個大男人居然心慌心亂,他自己都覺得冇眼看,自己都鄙視自己。
可,就是止不住的心慌心亂。
這是他從前從冇有體驗過的一種全新的感受。
可如果可以,他絕對不要這種感受。
一點都不好。
喻染的耳鼓裡全都是墨佑白剛剛的聲音,低啞磁性,好聽的不要不要的。
她愣了愣,隨即唇角輕開,這男人八成又是吃醋了……
知道他吃醋了,喻染心疼了。
咬了咬唇,她輕聲對他道:“有點習慣了。”
這是中規中矩的答案。
她告訴他習慣了,言外之意就是不可能會再習慣其它男人身上的味道,也是變相的告訴墨佑白要安心,不要想七想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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