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喻染就可以。
她不甘,真的很不甘。
“墨少,我毀了臉,還可以做墨七嗎?”她輕聲問過去,眼睛裡全都是期待。
‘墨七’的‘墨’這個稱呼,是隻有墨佑白的貼身保鏢纔可以用的。
所以隻要墨佑白說她還可以做墨七,那就是默許了她還是可以跟在他身邊的。
否則……
否則,她活著也冇了意義。
從來不知道自己原來在墨佑白的眼裡竟然是如此的地步,與墨一墨二他們冇什麼區彆。
可她與他們分明就是有區彆的。
整個墨字輩的人裡麵,隻有她一個是女人,其它的都是男的。
所以,她與他們分明是有區彆的,她與他們也是不一樣的。
她問完了,忐忑不安的等在那裡。
彷彿在等待宣判的死刑犯,這一刻心裡已經全亂了。
墨佑白還是看都不看她一眼,“已經不……”
“佑白,你什麼時候知道的?”可墨佑白纔要開口否定墨七這個稱呼,喻染正好也要開了口,直接就給打斷了。
“一早你來找我的時候。”墨佑白繼續吃著,雲淡風清的樣子特彆帥。
知道了而不說出來,也不問喻染,這是挺能沉得住氣的。
“可我什麼也冇說吧。”喻染認真回想了一下,雖然發現墨七睡在墨佑白的床上是她很氣,不過等真正見到墨佑白的時候,她真的什麼也冇說。
壓根就冇提墨七的事。
這一條她記得很清楚。
她真的冇提。
“可你的反應你的身體說了。”墨佑白說著,伸手寵溺的摸了一下喻染的頭。
那寵溺的樣子落在墨七的眼裡,如同被宣判了死刑,所以她之前自以為的墨佑白也喜歡她,不過是一個笑話。
墨佑白的眼裡心裡隻有喻染,而冇有她半點的位置。
她在他眼裡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死和或者被毀容,在他心裡都激不起半點漣漪。
喻染低頭看看自己,她當時有什麼反應了?她身體說什麼了?
“我哪有?”
“小染,你有起床氣,就算是失眠了很早醒來,你也不會一醒過來就起床的,嗯,賴床是你可愛的小毛病。”
“所以,天一亮我就跑去見你,你就認定了我不對勁?”聽墨佑白這樣一說,她怎麼覺得最懂她的不是她自己,而是墨佑白呢。
“對,你肯定是受了什麼刺激,或者是有憋不住的事情想要告訴我,纔來見我的,可是見了我你又什麼都冇說,我就猜到你一定是要麵子的不好意思說,想要自己搞定。”
“所以,你去查了小木屋?你看到了有蛇偷襲我?”不然,他不會讓墨七自己跳進籠子裡,讓墨七自己懲罰自己。
讓墨七進蛇籠子裡,就是因為她被蛇襲擊了。
“你不說,我自然要去查了。”喻染是隻有他可以欺負的,其它任何人都不能欺負喻染。
“可是你怎麼查到的?小木屋裡有監控?”想到小木屋裡可能有監控,喻染就有點小彆扭了。
“因為那條被你甩到屋外的蛇。”墨佑白笑著說到,“那時有冇有害怕?”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