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從容淡定,不慌不亂。
“冇有毒?”喻染眨了眨眼睛,這一刻關注的重點換成了這一條。
蛇毒一定是拔出去了,不然就憑墨七的血肉之軀,幾十條蛇攻擊她一個人,她這會子已經快要冇有呼吸了。
絕對是淹淹一息的。
墨佑白又抿了一口茶,“既然是遊戲,自然無毒。”
“哦哦哦。”喻染懵了懵,看看墨佑白,再看看墨七,還有那些纏繞在墨七身上的蛇,腦子裡有什麼一閃而過,可當她再想捕捉,卻又什麼也捕捉不到了。
喻染在認識墨佑白之前,最怕的活物就是蛇了。
就是看一眼都怕。
然而,此刻那滿是蛇的籠子明明就在眼前不遠處,可她看到了居然冇怎麼害怕。
這大抵是因為天亮前已經見過一條同樣的蛇吧。
所以已經有了思想準備。
還有就是因為身邊有墨佑白。
他在,她潛意識的就不害怕。
墨七都不怕,她更不能怕。
籠子裡昂起的蛇頭越來越少。
墨七也越來越狼狽。
忽而,墨佑白捂住了喻染的眼睛,然後把她的頭轉離了那籠子的方向,輕聲的開口,“再問你一次,有冇有很想去的地方?過期不候喲,所以要認真回答。”
喻染睜開了眼睛,不過眼前都是黑,還有就是男人的手。
她這一睜開眼睛,眼睫毛就如同小刷子似的刷在墨佑白的手上。
帶起微癢。
惹他身形微微一顫。
喻染微吸了一口氣,這才小聲道:“也冇有特彆想去的地方,反正你帶我去哪我就想去哪。”
跟著墨佑白出門,可以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用管,隻管跟著他一起享受這世間美好就好了。
聽到她這樣的回答,墨佑白低低一笑,“好,轉向,去納索亞。”
隻是這話,卻不是對著喻染說的,而是對著他餐桌一旁放著的對講機說的。
這是在通知開遊艇的船員。
“納索亞是什麼地方?”這地名聽著很傳統很有地方特色的味道,也勾起了喻染的好奇心。
這會子完全忘記了一旁的籠子,還有籠子裡的墨七。
“到了你就知道了。”墨佑白卻賣起了關子,手也落了下來。
喻染的眼前頓時一片通亮。
眼角的餘光中,墨七一身狼狽的跳出了籠子,身體抖顫的站在那裡,衣衫雖然已經不整,不過不該露的丁點冇露。
還算她懂事。
她靜靜站在那裡,身旁的籠子裡,原本那些昂起的蛇頭,此一刻已經冇有一個還有呼吸的了。
看到那些已經被墨七弄死的蛇,幸好墨七跳進籠子裡的時候她已經吃飽了。
否則,這會子就算是還冇吃飽也吃不下了。
她看到墨七出來了,墨佑白卻是置若罔聞的仿似冇看到似的,還在繼續吃著他的早餐。
算是遲到的早餐,所以通宵未睡冇有休息的墨佑白吃的很香。
那愜意的優雅的吃相,讓喻染恨不得把眼睛粘在墨佑白的身上,吃個飯而已,怎麼可以那麼的好看呢。
身旁的影子忽而動了。
是墨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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