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染還是一動不動。
眸光則是掃描著周遭。
小木屋雖然不大,可也不小。
算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的典範。
而且於一條蛇來說這小木屋絕對是不小的。
但是它爬進來就爬到了她的身上,這似乎有些巧合。
蛇爬過了她的胳膊,蛇信子已經吐到了她的脖子上,濕癢的感覺,更是讓她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但凡是個人,隻要是正常人,就冇有不討厭蛇這種生物的。
更何況,這種生物此刻馬上就要爬到她的脖子上了。
倘若再往上的在她的臉上咬上一口,她這張顏明天就甭出去見人了,絕對見不得人了。
真是要命,她明明是來度假的,結果現在是把自己置身到了危險中,一團遭一團亂了。
眼看著這蛇繼續的還在往上爬。
這是馬上就要爬到她的臉上了。
喻染眸色微眯,忽而就動了。
是的,一直冇動的她突然間動了。
食指和拇指上下一捏,瞬間就精準的直接拿住了那蛇的七寸。
她不是冇有相讓過,她不是冇想放過這蛇,實在是這蛇太過咄咄逼人了。
既然它非要送死,那她就成全它。
於是,喻染一手捏著蛇的七寸,一手去拿放在床頭木桌上的揹包,很快就摸出了針包。
再摸出三根針。
單手飛快的刺向蛇身。
七寸上一針,七寸下一針,另外一針就在自己的指邊。
三秒鐘後,蛇身開始掙紮的在她的手上搖來擺去的。
十秒鐘後,它不動了,除了頭還在喻染的手上捏著,整個身子都是垂在半空中的。
死了。
喻染皺了一下鼻子,隨手往半空中一拋。
一個漂亮的拋物線,蛇就被她從頭頂敞開的天窗拋到了小木屋的外麵。
雖然是懷疑是誰人故意的把這蛇引進她房間的,可她還是想自己再騙自己一次,或者真的隻是蛇一不小心爬進來的呢。
解決了蛇,喻染也精神了。
這個時候纔有時間看看現在是幾點了。
淩晨三點,黎明前最黑暗的時間點,也是黑暗即將終結的時間點,很快天就要亮了,她的世界也就要充滿光明瞭。
可是墨佑白還是冇有回來。
喻染打了一下哈欠,就又躺下了。
她告訴自己要睡覺,要養足精神,再過一個白天,就可以把要一個孩子的計劃付諸行動了。
然,再躺下的喻染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她想給自己催眠,可是不行,催眠這種看起來不傷體力,但是傷腦力,更累人。
而她今天不想累。
就把所有的精氣神都留給墨佑白。
然後勾走他的魂,讓他把一切給她。
哪怕是給到手上,她今天也願意了。
這樣纔好,才更容易讓她達到目的。
不敢再催眠,又了無睡意的喻染決定起床了。
梳洗一下,一身光鮮的去找墨佑白,不止是能給他帶一個驚喜,她還能趁著起的早拉他一起去看日出。
海上的日出是最美的日出。
洗個臉,換身衣服,一身素顏的喻染打開小木屋的門,哼著小曲就往彆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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