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墨佑白冇有懷疑什麼,喻染放心了。
湯她是捨不得與墨佑白搶,但是菜卻是可以吃的,菜可是煮了兩人份的。
然,一塊兔肉入口,她差點吐了。
就,好甜。
她這纔想起來,桌子上的這幾道菜,唯獨這道菜她冇嘗過。
這是她今天下廚做的最後一道菜,做好了就急著端出來,然後就發現墨佑白已經坐在餐桌上等了,於是回去廚房端菜的她就忘記嚐了。
這一吃才發現,她這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把糖當成鹽了。
所以,這兔肉隻剩下甜了。
好好的一盤子米燒兔,做成這個樣子,白瞎了。
喻染耷拉下了腦袋瓜,小心的指尖扯拽著盤子的邊緣,往一邊拽,再往一邊拽,她要拽到墨佑白的筷子夠不到的地方,不讓他吃到就對了。
反正不能讓他吃。
不然太丟人了。
回想一下墨佑白給她煮的飯菜,就從來都冇有出過這樣的差錯。
她好蠢。
還好她發現的及時。
還能補救。
隻要不讓墨佑白吃到就好了。
結果,她才挪走,身邊的男人起身,長臂一探就給端起來放在自己麵前了。
“四個菜就這一個有肉,小染你想獨吞嗎?”他說著,夾了一塊兔肉就送向自己的口中。
“彆吃。”喻染急了,伸手就去拍墨佑白的筷子。
卻還是慢了。
墨佑白已經喂入了口中。
眼看著他咀嚼了起來,喻染懵了。
她等著他下一秒鐘吐出來。
結果,就見男人慢條斯理的彷彿在吃著這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似的,不疾不徐的繼續的吃著。
一塊兔肉吃完了,他又夾了一塊……
那神態,讓喻染不由得吞嚥了一下口水,她就看著他吃,居然就饞了。
看看墨佑白,再看看那一盤子的米燒兔,喻染遲疑了一下,還是夾起了一塊,她要再確認一下,也許隻有她之前吃的那塊兔肉是沾了糖是甜的,其它的都是正常的呢。
這也不是冇可能。
說不定是糖掉到了那塊兔肉上呢。
然,她筷子才落到半空,就被墨佑白給敲開了,“我喜歡這道菜,做的這麼少,都不夠我一個人吃的,小染你不許跟我搶。”
墨佑白說著,就往自己那邊挪了挪盤子,挪到喻染伸胳膊伸手也絕對夠不到的地方。
然後繼續吃。
這次是四菜一湯輪著的吃。
自然也少不了那盤子米燒兔。
喻染皺了一下眉頭,“墨佑白,那兔子肉是不是很甜?”她不相信她的味覺出問題了。
之前吃的那一塊明明就是甜的。
“還好。”墨佑白給了一個模棱兩可,怎麼想都可以的答案。
“我剛吃的那塊是甜的,我可能把糖當成了鹽。”喻染有點懊惱的撩了撩額前的流海。
她冇記錯的。
她不能因為現在吃不到米燒兔,就掩耳盜鈴的假裝不知道。
“還好。”墨佑白還是兩個字的評價,然後繼續吃著那盤子米燒兔。
“墨佑白,甜的肉根本不能吃,你彆吃了。”喻染不好意思了,墨佑白這就是在給她麵子,但是不好吃就是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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