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成了一個不可能參加的事情了。
半個月,隻怕她出去的時候,軍訓的比賽已經結束了。
她要錯過了。
她咬著唇,看著四野裡入目的野菊花,很美。
黃色的海洋隨風飄逸,與上午的暖陽融合在一起,就很舒適的感覺。
那花很美。
她走在園子裡,忍不住的就想摘幾朵拿回臥室裡插進花瓶裡,看著心情也舒暢。
不然人這一輩子,高興是活一天,傷心也是活一天,那為什麼不開開心心高高不興的活一天呢。
那是對自己負責。
做人首先就要對自己好。
否則,就是傻。
楊安安選了一朵看起來最嬌豔的花,伸手就要去摘,可是她的手隻碰到了花,還冇有折下來,就聽到頭頂不遠處一聲厲喝,“住手。”
楊安安手一顫,抬頭看過去。
從昨天早起一起吃早餐到現在已經一整天了,她再一次的見到孟寒州。
男人站在二樓書房的陽台上,此時正看著她的方向微微皺眉。
“我摘了插進花瓶,也不可以嗎?”插花是很正常的行為吧,她又不是折了花枝丟掉而暴殄天物,她隻是要插花。
“不可以。”結果,換來的還是孟寒州的不可以。
楊安安轉頭看了一眼麵前的這大片大片的野菊花,忽而就笑了,“是不是你喜歡的女人最愛野菊花?”
她這隻是隨口一問,純粹是瞎猜的,冇想到樓上陽台的男人居然就應了一聲,“是。”
他喜歡的女人最愛的野菊花。
所以,他不允許她碰他喜歡的女人最愛的野菊花。
有點繞,可是她心裡拎的很清。
此時再看眼前的這些野菊花,原本還覺得好看,這一刻就覺得一點也不好看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居然就惱了。
孟寒州越是不讓她動這些花,她就偏要動。
彎身,她拚命的也是速度的拔著那一株株的野菊花,轉眼就拔下了好多,然後隨手扔下,再繼續拔。
她覺得自己瘋了。
可是她不管了,反正就是想拔這花。
全都拔光了,全毀了纔好。
隻要是孟寒州喜歡的,她現在全都想毀了。
楊安安是被女傭拉拽住的。
拉住了她就把她拖回了彆墅裡。
然後,她就看到女傭鎖住了玻璃門。
她想,半個月內她可能再也出不去這扇門了。
隻為,她觸到了孟寒州的逆鱗,她毀了他喜歡的女人最愛的野菊花。
楊安安被拖到沙發上坐下,她粗喘著氣的靠到沙發背上,腦子裡全都是呆會孟寒州下來,她要怎麼應付他的狂風暴雨。
她毀了那些野菊花,他一定是恨不得掐死她。
可,這一坐半個小時過去了,孟寒州也冇有下樓。
反倒是女傭走了過來,“小姐,開飯了,你是要在餐廳吃,還是回房吃?”
“回房。”楊安安起身,毫不留戀的進了電梯,上樓,回房間。
好在,全程一路上都冇有撞到孟寒州,真好。
否則,她真不知道要怎麼麵對他。
要是真的麵對了,隻怕就剩下尷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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