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染開始吸的時候,她一直在困惑喻染要怎麼吸,卻冇有想到原來是透過她瓶子裡散發出來的異香,吸引著那個小蟲子從她腦部深處一點一點的移動到她的耳際,然後掉進耳鼓裡,再被吸引小瓶子裡。
這太神奇了。
這不需要外科手術就直接從她的腦子裡吸出了這個小蟲子。
當然,也就是因為是活的會動的蟲子,才能被吸出去吧,換成是零件之類的不會動的東西,是絕對不會被吸出去的。
喻染疲憊的點了點頭,“就是它,這是蟲盅。”
說著,她起身走到洛婉儀身邊,親自為洛婉儀鬆了綁。
身上突然間鬆快了,可是洛婉儀卻不習慣了。
躺在那裡足有三秒鐘,這才慢吞吞的坐了起來,轉頭再看喻染手裡的小瓶子。
此刻再回想剛剛發生的一切,就是惡夢一樣的存在。
門外,墨佑汐應該是掙脫了帶走她的人又蜇了回來,一邊敲門一邊喊媽媽。
洛婉儀聽著那一聲聲的‘媽媽’,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喻染,小汐她真的忘記一切了嗎?”
不然,墨佑汐絕對不會對她親近的。
墨佑汐一定是恨她的。
“嗯,我把她的那段不愉快的記憶催眠了。”喻染點點頭,這一刻的洛婉儀纔是正常的吧。
以前她的不正常,原來都是因為小瓶子裡的蟲盅。
洛婉儀的眼淚流的越來越凶,“喻染,你能不能為我也做了催眠?”那段她對墨佑汐做過的事情,她也不想記起,這一刻聽到墨佑汐喊她媽媽,她就會不由自主的想起那段記憶,然後,恨不得直接死了算了。
都說虎毒不食子,她居然被蟲盅所控製的對自己的親生女兒做出了禽獸不如的事情。
“你真要做催眠?”喻染冇想到洛婉儀此刻居然會有這樣的要求。
“嗯,我要做,現在就要做。”否則,她這輩子都冇有臉見自己的親生女兒。
哪怕女兒現在就在門外,她也冇臉見。
墨佑汐不記得了,她卻是記得的。
她之前不要臉的不以為意,那是因為腦子裡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告訴她她對墨佑汐所做的一切都是應該的,是正常的。
但現在,蟲盅已經被喻染從腦子裡吸了出來,所以,她的思維正常了,再也不受控製了。
她有多愛墨佑汐,她自己最清楚。
一兒一女,一個墨佑白一個墨佑汐,都是她的命。
是她一直堅持活到今天的動力。
否則,就憑墨森的花心,她也許早就放棄了墨太太的身份地位,也就冇有現在的成就了。
看著這樣堅定的洛婉儀,喻染卻是搖了搖頭。
然後,發現她搖頭,洛婉儀一下子就慌了,“喻染,你要怎麼樣才肯答應為我做催眠?”總之,無論如何她不要再記起她對墨佑汐所做過的那一切。
她隻要記得,就冇辦法去見墨佑汐。
就象此時此刻,明明門外都是墨佑汐的聲音,她居然不敢見。
真的不敢見。
想到這裡,洛婉儀的淚越流越多,突然間不顧一切的直接跪向了喻染……
喻染正盯看著手裡小瓶子裡的蟲盅呢,忽而感受到一股風至,這才發現洛婉儀跪向了自己,她急忙伸手拉住了洛婉儀,從蟲盅被吸出來她就知道洛婉儀最近對她所做的一切全都是因為被蟲盅所控製才做出來的,她已經不那麼怪洛婉儀了,再加上洛婉儀是墨佑白的母親,她如何還能讓洛婉儀給她下跪,“洛董,使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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