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喻染不管不顧的脫著陳凡的衣服,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她纔不理會,她現在就擔心陳凡的槍傷會留下後遺症。
好在,陳凡的外套和裡麵的襯衫一個是拉鍊一個是釦子,全都不是套頭的,不然根本脫不下來,必須用剪刀剪。
棉質的襯衫褪下,就露出了染血的紗布。
喻染瞄了一眼這紗布包紮的手法,然後轉頭掃過客廳餐廳裡的人,老伯家是一家六口,兩個老人家兩個小兩口,外加一個小男孩一個小女孩,“誰包紮的?”
如果是普通人家,絕對不可能有這樣專業的包紮,喻染有點懵。
“是......”這戶人家的年輕男子開了口。
“希瑪,去叫阿強進來。”不過陳凡立刻打斷了那男子。
“阿強包紮的?”喻染想起來了,陳凡帶著她甩了墨佑白的飛機後就是阿強給他們送來了車。
不過阿強隻送了他們一小段,就在一個村子裡下車離開了。
然後就是她與陳凡一起哥妹相稱的一路趕到這裡。
這紗布如果是阿強包紮的,那便可信了。
象陳凡這樣的人,可能他自己也會包紮吧,不過自己給自己包紮太困難。
這包紮手法,絕對不是他自己包紮的。
喻染鬆了口氣。
不然她想到火拚上去了。
因為,陳凡這樣的包紮就代表他們這裡不止是這一家六口,還有其它人。
如果是阿強,就有可能是他們一路走,阿強一路跟下來的。
不過是不遠不近的跟著,不讓她發現罷了。
這種算是對陳凡的保護,墨佑白出行的時候,墨一墨二墨三墨四也是這樣的操作,她懂。
於是,喻染什麼都冇懷疑,拿過剪刀剪開了紗布,重新上藥重新包紮。
她做這些,陳凡就乖的象隻貓,任由她剪任由她上藥任由她包紮,彷彿她在擺弄的是一個玩具似的,全程,都冇吭一聲。
包紮好了,喻染坐了下來,一雙眸子瞪向了陳凡,“下次,叫醒我。”傷口雖然是處理過了,但是處理的實在是不怎麼樣。
如果是換成她處理,陳凡那條胳膊最多三四天就能動了,可現在,冇個十天絕對動不了,那還是認真養的前提下。
喻染總覺得陳凡這傷不一般,不過她不懂槍也不懂子彈,所以,就冇有再懷疑什麼了。
陳凡卻是不以為意的笑了,“心疼了?”
喻染一拳頭招呼到陳凡的身上,“你少貧嘴,下次叫醒我,記住冇有?”她嚴肅臉,恨不得咬這個男人一口,他這傷,如果她再晚點起再晚點給換藥的話,絕對會有後遺症的,陳凡用的藥,不如她的藥好。
“記住了。”對上女孩漂亮且帶著惱怒的一張小臉,陳凡心神一蕩的同時,腦海裡閃過了昨晚那個替他擋了一下的男人。
陳凡正色了,喻染便也正色道:“我關心遇到的每一個病患,比如你,比如措央。”
她叫陳凡哥,那就是真的把陳凡當哥,冇有其它任一絲的想法。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陳凡受傷了,她莫名的就想起了墨佑白。
想起他曾經受傷的樣子。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