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墨佑白繼續的按揉著喻染的腳踝,是他的疏忽,才讓她受了傷。
“佑白……”喻染試著減去了一個字,似乎更好聽了的感覺。
“嗯?”墨佑白眸色漸深,耳朵裡是小女人溫溫柔柔的女聲,很好聽。
“白……”
這一字的輕喚,下一秒鐘,讓墨佑白手裡的藥膏直接丟到床下。
速度的扯過床頭桌上的濕巾擦了擦手,隨即就捧起了喻染的小臉,很快長驅直入她的小嘴……
不帶這麼誘惑人的。
他是直男。
被撩撥的後果就是直接把喻染壓在身下。
空氣裡飄溢著沐浴後沐浴乳的微香。
不過全都不及喻染身上淡淡的體香。
墨佑白俊顏輕落,每一次親上喻染的感覺都是如同在雲端飄浮的感覺,隻剩下欲罷不能。
所以,每一次都是樂此而不疲。
恨不得永遠都膩在她的身上。
那吻,越來越重。
吻得喻染微眯起了黑亮的眼睛,腦海裡閃過了她自己親眼看到的那四個字‘生不如死’,還有洛婉儀說過的一句句的話語。
這所有,這一刻盤旋在腦海裡,刺激的她突然間就想起了自己曾經買過的情趣內衣,結果,因為以為墨佑白與梅玉秋訂婚而最終全都剪碎了。
如果不是因為那起事件,她說不定早就與墨佑白……
想到這裡,她發狠的突然間一個翻身,第一次變被動為主動,而把墨佑白擱在了床單上,而變成她嬌小的身子落在他的身上。
“白……”她輕喚著這一個字,紅唇輕輕緩緩的向下,再向下……
妖精一樣的隻想挑起墨佑白所有感官的覺醒。
這一刻的喻染就是把從墨佑白那裡所學來的一切,全都轉嫁到墨佑白的身上去了。
她記得她每一次都是被他弄的最後不知今兮是何兮,隻剩下了喘息。
唇。
手。
每一寸肌膚。
她釋放了所有的潛能。
褪去睡衣的身子在暗色光線的映照下,已經讓墨佑白失去了理智。
隻想要……
隻想要……
可當喻染真的主動的坐下去的時候,那份預期的阻滯傳到大腦神經中時,墨佑白彷彿觸電一般的彈起,隨即粗喘的跳到了床下,有些狼狽的大口呼吸著空氣。
半晌,纔敢看向喻染,卻隻看到了跪坐在床上的喻染眼底眉梢間的濕潤。
他嗓音頓時喑啞,“小染,說好了等你長大的。”
喻染定定的看著床前靜靜佇立的男人,他身材挺拔,麵容俊逸,就算是身無寸縷也掩不去他渾身上下所湧現出來的尊貴氣場。
這個男人,他此時此刻離她很近,近到她的呼吸裡全都是他身上的濃濃的男性氣息。
卻又,分明很遙遠的感覺。
遙遠到無論她怎麼伸手去抓,都抓不住他似的。
她與他之間,就象是隔了一層霧靄,卻是怎麼也穿不透的霧靄。
喻染突然間起身,光著腳丫就踩到了地毯上。
然後,開始一件一件的穿起衣服。
“小染。”看著她鄭重穿衣的樣子,墨佑白隻覺得一陣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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