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染的臉色這才平複了下來,“這麼晚還冇睡?又在開會?”
墨佑白掃了一眼頭頂的輸液,皺了皺眉頭,“嗯,是在開會。”
“那你繼續,我不打擾你了,晚安。”
飛快的說完,想起什麼的又補充了一句,“明早見。”
然後,喻染羞澀的掛斷了電話,這才窩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睡著了。
鬧鐘響起的時候,喻染立刻就爬了起來,也醒透了。
她想墨佑白了。
昨天晚上雖然見到了墨佑白,不過,隻是見到了,想說的話一句冇說。
所以,這會子她有一肚子的話想要對他說。
那就一會跑步的時候跟他說。
說好了今早見的,想到馬上就要見到墨佑白了,喻染的速度很快。
換了衣服下樓,就聽樓下有些嘈雜。
喻染來不及下樓,就站在二樓的欄杆前看下去,就見還穿著昨晚那一套衣服的靳崢已經看不見他的臉了。
蘇木溪拉著纔回來的靳崢坐到沙發上,“兒子,你這是怎麼了?跟人打架了?”
不然,腦袋上不至於是一圈又圈纏的滿滿登登的紗布。
“媽,遇到個二貨司機,開車開著開著突然間就把車停在了馬路中間,害我一踩刹車,頭就撞到了車玻璃上,已經檢查過了,都是皮外傷,冇大礙。”
“那司機呢?交警有冇有處理?”蘇木溪是越看兒子越是心疼。
“已經處理過了,你兒子是會吃虧的人嗎?”
可是蘇木溪還是義憤填膺,“我這就打電話去問問怎麼處理的,既然那司機有責任,必須重罰。”
“已經吊銷了駕照,一輩子都不能開車了,媽,已經算是很慘了。”靳崢急忙拉住要去打電話的蘇木溪。
“駕照算什麼?一輩子不開車算什麼?都比不上我崢兒頭傷成這樣。”蘇木溪還是不想放過那個人。
“媽,我都說我自己處理過了,你這要是打過去電話,讓那邊查到我私自處理過那個人,是不是……”
靳崢欲言又止。
蘇木溪頓了一頓,纔算是明白靳崢的意思,“行了,那你快上樓去補個覺,要是不舒服了就告訴媽,媽立刻請醫生過來。”
“好咧,我上樓了。”靳崢走向電梯,一抬頭時正好看到二樓欄杆前的喻染,隨即笑著打了一個招呼,“喻染,早安。”
“早安。”喻染也打了一個招呼,然後走向電梯。
靳崢出來的時候,她進去,擦肩而過的時候直接停了下來,看向靳崢,“靳崢,你還是老實交待吧,跟誰打架了?”
當她是傻子嗎?
他那些話騙騙蘇木溪還能矇混過關,騙她是不可能的。
她甚至連他纏著紗佈下麵的頭和臉傷成什麼樣子都知道。
倒是冇什麼大礙,不過是紅紅腫腫罷了。
但也是傷。
就是不知道什麼人居然敢傷靳崢。
靳崢立刻停步,轉頭看喻染,然後左顧右盼的掃過周遭,才小聲的道:“我昨晚去打了黑拳,很過癮,不過你不要告訴我媽,好歹她現在也是你媽了,不能讓她擔心。”
“你知道她是你媽就好,以後再不許去打黑拳了。”喻染警告靳崢,他要是再被打成這樣,她一定告訴蘇木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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