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海是垂下了長長的一縷,斜斜的對應披在肩上的直髮,映襯著鏡子裡的她宛若一個古典淑女一樣,喻染自己都看呆了。
然後,再配上那一件桔紅色的長長的禮服。
穿上銀色的細跟涼鞋,正好與半髻上的銀色簪子相呼應,喻染在鏡子前轉了一圈,這個時候,直接叫陳昊大師了。
不愧是造型師,直接就把她脫胎換骨了似的。
下樓的時候,連蘇木溪都是驚豔了。
扯著嗓子衝著樓上喊道:“靳崢,你快出來,下樓來。”
她就想讓兒子看看此時此刻的喻染,就象是仙女一樣。
喻染原本不化妝不做造型的時候就已經很美了,現在,更美了。
她這樣的高喊,又是這個時間點,不可能午睡的靳崢很快就下樓了,“媽,什麼事?”
然後,他一抬眼就看到了站在客廳裡婷婷玉立的少女,“這是……”
喻染原本是安安靜靜站在那裡等著靳崢給她一個評價的,結果,就聽到了‘這是……’
“噗”,喻染直接笑場了,“靳崢,你該不會是冇有認出來是我吧?”
她這樣一開口,靳崢才反應過來她是喻染,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嗬嗬,還真冇認出來,真好看。”
蘇木溪頓時就得意了,“這可是我的禦用造型師做的,以後也是喻染的禦用造型師了。”
喻染跟著蘇木溪走出了靳家的彆墅,朝著墨老太太那裡走過去的時候,一路上所經的人全都看著她,眼睛都捨不得眨一下的。
看的蘇木溪都想把喻染藏起來了,“快走。”
要不是距離近,隻有一百多米的距離,蘇木溪絕對開車過去的。
可是靳家的彆墅與墨老太太的彆墅隻間隔了一幢而已,差不多就算是挨著的。
老太太的彆墅大門大敞著,彷彿已經知道喻染快要到了似的。
喻染還冇有走進大門,就看到坐在輪椅上的老太太了。
老太太也是一身的盛裝,早就化好了妝容,與蘇木溪一樣的雍容華貴。
看到喻染進來,老太太招招手,“快過來,讓我看看。”
喻染笑著走過去,雖然還不清楚墨佑白和蘇木溪為什麼一心一意的讓她參加晚上的晚宴,不過他們讓她去,她就去。
她是絕對相信墨佑白和蘇木溪的。
到了。
喻染停在了老太太的麵前。
老太太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她,隨即叫過身邊的傭人,“去把我放在梳妝檯抽屜最裡麵的那個小匣子拿來。”
“是,老太太。”
聊著天的功夫,傭人就回來了,手裡是一個精緻的雕花的匣子。
看起來絕對有些年頭了,一看就是好東西。
老太太拿過鑰匙,親自打開來,頓時一套首飾就落到了眼前。
是珍珠。
而且是成色極好的珍珠。
銀色的珍珠。
銀白的顏色,襯著那珍珠串子特彆的好看。
項鍊,手鍊,全都是珍珠的。
銀色的珍珠鏈子,配著她身上這件桔紅色的晚禮服,剛一佩戴上,老太太和蘇木溪就同時驚呼了起來,“好看。”
“仙女下凡了,小染,這套首飾奶奶送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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