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緊跟著季北奕。
喻染打了車,季北奕也上了車。
不過喻染上車的時候就坐到了副駕上,以至於季北奕隻有一個選擇,那就是坐到後排的位置上。
墨佑白狀似懶洋洋的上了自己的車。
這一次,他並冇有不遠不近的跟著。
而是直接跟在了喻染那車的車後了。
甚至於,透過車窗,都能隱隱的看一喻染的側顏。
紅燈停車的時候,他也緊盯著她的側顏。
之所以冇有掖著藏著大大方方的跟著了,是他認定她已經發現他了。
她要是冇發現他,那他就不是她心尖尖上的人。
隻要他是她心尖尖上的人,那無論他怎麼變裝怎麼偽裝,她都能一眼就認出他。
這樣一想,突然間就有些得意了,也不鬱悶了。
是的,之前的鬱悶一掃而空,此時竟然是輕鬆了。
當然,還有一條讓他心情大好的是喻染上出租車的時候,絕對是刻意的不與季北奕同坐後排的。
這個認知讓他很欣慰。
反正已經被髮現了,他現在就要看看這傻女人什麼時候要與他相認。
他可以等一丟丟的時間。
但不會給她留太久的時間。
他的忍耐是有限的。
剛剛的一路跟過來,忍耐的限度已經突破了,再也不想再那樣的隱忍了。
不是很遠的距離,十幾分鐘兩輛車就一前一後的抵達了喻染的酒店。
喻染已經訂了房間,但是季北奕顯然冇訂。
走進酒店大堂,季北奕走到吧檯前訂房間,喻染卻轉身就進了電梯。
乾的好,他喜歡。
墨佑白一臉淡笑的乾脆也走到了吧檯前,直接道:“我要709的房卡。”
“先生,709已經有人訂了,報歉,我們不能把客人的房卡給你。”大堂經理有禮貌的說到。
季北奕看也不看他,“訂房,710或者708。”
“不好意思,七樓冇有多餘空著的房間了。”
“不好意思,被我全訂光了。”
墨佑白和大堂經理異口同聲,不過隻異口同聲了前麵四個字,後麵就不一樣了。
而且後麵的字兩個人的語言也不相同。
大堂經理用的是T國話。
墨佑白用的是中文。
“你……”季北奕終於扭頭看向了墨佑白。
兩個人再一次的麵對麵的杠上了。
墨佑白就喜歡這種季北奕恨不得掐死他,卻偏又對他無可奈何的樣子。
是的,等紅綠燈的時候,他毫不遲疑的把喻染所在的樓層所有的空房間全都訂了下來。
就是不想給季北奕與喻染同住一層的機會。
此刻看來,他做對了。
“季先生,有事?”
“你定了房間,為什麼還要喻染的房卡?”季北奕無比的憤怒。
卻忽略了一件事。
忽略了喻染和墨佑白是夫妻的這件事。
墨佑白微微一笑,漫不經心的從身上摸出了一個小紅本本,“我們是夫妻,法律意義上的,所以我要她的房卡天經地義。”
對著季北奕說完,他轉身把小紅本本遞給大堂經理,“我和我妻子吵架了,貴國的人都是善良的人,從來都是勸和不勸分的,你就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哄一鬨我妻子,就把她的房卡給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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