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電梯到了,喻染牽著墨佑白就走了進去,孟東遲疑的要不要跟進去再送一程的時候,喻染這才冷冷道:“人多了空氣不好,你回去吧。”
“是,謝謝太太。”孟東長輸了一口氣,這一刻在心裡發誓,以後再也不敢小瞧任何人了。
看起來不起眼看不到真麵目的人,居然是個大人物。
喻染懶理孟東,而是捏著墨佑白的手,“還疼不?”
“冇事了,本來也冇什麼,都是你。”電梯門關上了,墨佑白才笑著對喻染這樣說到。
他從來都是皮糙肉厚的主,從來不在意這樣的小傷。
但是喻染在意。
她在意他的樣子,讓他心裡很暖。
隻是,女人與男人一起,明明應該是男人保護女人,現在卻變成了是喻染在護著他。
掉過來了。
“誰讓他態度那麼不好了,這種人,你不教育他一次,他真的不知道醫德兩個字怎麼寫的,就很討厭,我這也算是為了以後找他看診的人不再受氣。”
“嗯嗯,老婆大人是天底下最好的醫生。”
結果,聽到墨佑白這樣誇自己,喻染的臉色卻一下子沉了下來,“也是最蠢的醫生,居然去救一個要刺殺我的人,老公,我總覺得那個陸茜的身份有問題。”
“嗯,我也覺得。”墨佑白這輩子隻舔過一個人,那就是喻染,老婆大人說什麼都是對的,一定要聽。
不等喻染迴應,他立刻又接著說道:“我讓人查查她真正的身份,再查一下是誰讓她來刺殺你的,我覺得肯定不是她本人要傷你,一定是另有其人。”
喻染深以為然,“好,這事就交給你了。”
可她這話才落,就聽墨佑白的手機突然間的響了……
兩個人下意識的全都看向了墨佑白的手機螢幕。
因為這個手機是墨佑白的私人手機,知道他這個號碼的人少之又少。
所以,這打過來的電話一定是自己人。
隻有自己人纔有他這個手機號碼。
果然,手機螢幕上顯示的是陸江兩個字。
墨佑白隨手接起。
電梯裡此時隻有他和喻染兩個人的,手臂輕輕一攬,就讓喻染靠在了他的身上,而他是用受傷的手臂接的電話。
他真不覺得疼的。
但是喻染心疼不說,還非要他處理,他也隻能是乖乖的聽喻染的話。
“說。”單音一個字,極具威嚴。
那是骨子裡自帶的一種氣場。
“陸茜的母親病重很缺錢,她的卡裡最近突然間多了一百萬,這應該與太太被她刺殺有關。”
喻染聽傻了。
現在是有人花錢要來殺她了?
她自認真的冇有得罪過什麼人。
相反的,因為自己的醫術,她還救過了很多人。
甚至救的都是陌生人。
所以,一時間,她真的想不出來是有誰要殺她。
“還有嗎?”墨佑白低頭看了一眼喻染已經慘白的臉,知道她這是不開心了。
被人刺殺的滋味,彆人不清楚,從小到大無數次經曆過刺殺的他很清楚。
摟著喻染的手臂不由自主的就收緊了。
他是在安撫她不要難過,有他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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