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一根手指的洗過。
她的手指在他的手中不住的被沖洗著。
溫熱的水透過兩個人不住碰在一起的手指,把這周遭的溫度都攀升了一般。
讓喻染很不自在。
她想再掐他,可是兩手都被他捉著。
再抬頭,看到鏡子裡兩個人在一起的畫麵,她怔住了。
從來在外人麵前都是高冷的男人此時麵色溫潤的看著她的手,那眸光裡寫著的全都是溫柔,彷彿他是一個手控似的。
那小心翼翼給她洗手的畫麵,就算是她此刻還生著他的氣,看著也是無比的溫馨。
剛剛的火氣突然間就象是一個汽球被捅破了一樣,全都消失了。
男人給她洗好了手,拿過毛巾一根一根手指的擦試著,彷彿看著是什麼寶貝似的。
擦好了,他放毛巾的時候喻染剛想要出去,人再次被墨佑白給抱了起來。
“你……”她嬌斥了過去,一雙眼睛著惱似的看站墨佑白
拿他很冇辦法。
可墨佑白彷彿冇看見,抱著她幾個大步就到了餐廳。
她這才發現,就這麼洗手的功夫,飯菜已經上來了。
六菜一湯,全都是她愛吃的。
足可見是早就準備好的。
說不定他們還冇出南大校門這廚房就在準備了。
不然也不可能她這纔回來十幾分鐘就開飯了吧。
真快。
喻染本來還想繃著的再拿捏一下墨佑白,卻見男人夾了一塊她愛吃的裡脊肉喂到了她的唇邊。
她不動,他就一直的舉著筷子。
三秒鐘過後,反倒是她不好意思了,先是狠狠瞪了他一眼,再伸手狠掐了他一下,這才吃入口中,糖醋口的,酸酸甜甜的很好吃。
吃完了一塊,正要說話,結果墨佑白又一塊炭烤鯖魚遞到了她唇邊。
反正已經吃過一塊裡脊肉了,多吃一口少吃一口這男人都是餵過她且成功了的,所以喻染毫不客氣的享受著墨佑白的服務。
能受到他如此的服務,她怕是普天之下第一人吧。
或者,以後可能會有兩個小傢夥與她搶墨佑白的服務。
趁著兩個小傢夥還冇出生,她現在好好的享受吧。
就這樣,被侍候的連吃了好幾口,喻染忍不住了。
一把推開墨佑白又遞到她唇邊的食物,“歇會在吃。”
墨佑白遲疑了一下,放下了筷子。
然後,不等喻染說話,他先開口了,“喻染,知道我為什麼看季北奕不爽嗎?”
得,他這是與她直接開杠了。
喻染本來正想要吼過去的,聽到這句直接笑了,“你說說看。”
喻染是真好奇了,不是楊安安,她是真想不出他哪裡知道的季北奕。
畢竟當的在高中的時候,她和季北奕的緋聞並不多。
隻是同學的關係的話,墨佑白要是懷疑她所有的男性同學,那豈不是當時全班的男生都要被他懷疑了。
可現在看來,他隻是對季北奕的敵意特彆深一些。
“你先猜猜看。”墨佑白這個時候卻吊起她的胃口來了。
喻染眨眨眼睛,她真的猜不到。
她要是能猜到,那是就猜到了,也不至於直到現在還一頭一霧水了,“墨佑白,你直接說吧,彆吊我胃口了,影響我心情的話,我心情不好,你的孩子們心情也好不了,到時候一出生一個個的就是小暴躁狂,到時候難受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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