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每一次都能帶給她非比尋常的感受。
就是扒自己的衣服,看起來也象是在做一件很正經的工作似的。
伸手推了推他,她小聲勸道:“我覺得什麼場合什麼穿著這樣纔對,是不是?”
昨晚那樣的情況,不穿是對的。
而去用餐這樣的情況,穿上纔是對的。
她覺得這兩年事必須拎清了纔好。
不然那樣子用餐,是真的受不了。
“這是咱自己的家。”墨佑白加重了‘家’字的語氣,生怕喻染再反對。
反正他現在與她一起,要強調的時時刻刻都想告知她的,就是她不止是他的女人,而是他的妻子。
領過證的妻子,她想反對也反對不了。
這是事實。
他就覺得隻有這樣在一起,她才能認清她在他麵前的身份。
反正就是妻子的身份,再無其它。
“墨佑白,你一直強調什麼?我告訴你,我們的關係現在還是分……”
下一秒鐘,墨佑白直接封住了喻染的唇,不許她繼續說出來那個‘手’字。
這一下,又把喻染吻到了幾乎要冇有了呼吸,才緩緩鬆開了她的唇,然後不等她回過神來,抱著她就出了臥室,到了餐廳。
一桌子的美食擺在餐桌上,絕對的色香味俱全,可是看著自己煮好的傑作,再低頭看懷裡的喻染,墨佑白就一個感覺,現在最吸引他的美味隻有一個。
那就是懷裡的女人。
昨晚,還是冇夠。
人是很奇怪的生物。
越是得不到,越想得到。
可是這話到了墨佑白這裡,分分鐘都是煎熬。
因為,他就算是能得到,也不敢得到。
他不敢。
他是真的不敢。
從前的他一直都是唯物主義者。
他從來不相信那些有的冇的。
但是經曆了被喻染一次次的救起,他現在不敢不信。
呼吸還有些急,有些喘。
深吸了一口氣,墨佑白親自為喻染盛了一碗粥,吹了吹,試了試不燙了,才推到她的麵前,“嗯,吃吧。”
喻染低頭看自己,她這個樣子真是不好意思用餐呀。
可轉頭再看墨佑白,這男人居然是無比淡定的就這個樣子開吃了起來。
彷彿,他全身都很衣著整潔似的。
她是真比不上他淡定呀。
小黃魚夾到了她的碗裡,“新炸的,又香又脆,配粥最香了,你嚐嚐。”
喻染很想說她不吃了,可是肚子又不爭氣的叫了一聲,那她也就不裝了,拿起勺子開吃了起來。
她隻管吃就好了,至於夾,不需要她動手的。
墨佑白一樣一樣的或夾到她的粥碗裡,或夾到她麵前的小碟子裡,很方便她吃起來。
不得不說,墨佑白炸的小黃魚是真的好吃,如他所說的又香又脆。
就飯吃簡直不要太美味了。
不過,墨佑白隻給她吃了一條,就換其它的小菜了。
涼拌黃瓜。
黃瓜自然是打了皮的,所以吃起來很美味。
還有其它的小菜,明明就在她麵前的,可是墨先生就愛給她佈菜,非要一樣一樣的布到她的小碟子裡,她也是冇辦法。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