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好了碗筷的時候,喻染也整理好了自己回到了這間公寓。
她冇有化很濃的妝,就很淡很淡類似於素顏的妝容。
但是她用上了最正的大紅色的口紅。
她膚色白,所以襯著口紅隔外的妖嬈如畫。
也與她身上的裙子互相襯托,很美豔。
但是美豔中卻又矛盾的透著一股子清純。
她坐下的時候,墨佑白已經冇有辦法把視線從她身上移開了。
化了妝點了紅唇的小妻子就象是個小妖精。
讓他真想把她藏起來。
藏到誰也看不到的地方。
尤其是不能被男人看到的地方。
她就是隻屬於他的。
他還冇有開發她的身體,她就已經這樣嬌豔了。
如果真正的開發了,隻怕會更嬌豔,更象是個妖精。
喻染已經開吃起了早餐。
吃著吃著,她發現不對了。
因為,她感覺到了兩道灼灼的看過來的視線。
下意識的抬頭,正好與墨佑白四目相對了。
原來是這男人在看著她。
那眼神,看的她有些不自在了,“怎麼不吃早餐?”
“……可餐。”墨佑白直接省略了前麵的兩個字‘秀色’。
喻染就是秀色可餐。
隻是在祝許麵前,他想他還是收斂一下的不要把那兩個字說出來吧。
可冇想到,他故意的不說出來,反倒是挑起了祝許的好奇心,直接問了過來,“什麼可餐?”
“撲哧……”墨佑白正一臉尷尬的時候,喻染捂著小嘴笑暴了。
不捂不行,正吃著東西呢。
好在,墨佑白給她買的口紅質量特彆好,絕對不會到處染色,也不會因為吃東西而吃掉而褪色。
她這一笑,墨佑白一個男人的臉,突然間的……
突然間的就紅了。
他也不想臉紅的。
一個大男人,臉紅多丟人。
他隻是感覺到自己臉上有些發燙髮燒,他看不到自己的臉紅了的。
但是他看不到,坐在他對麵的祝許和喻染都看到了。
喻染還是捂著嘴在笑,祝許就忍不住了,小傢夥懵懵的看看一直在笑的喻染。
然後看看一臉不自在的墨佑白,“小姨夫,你臉怎麼紅了?是發高燒了嗎?”
說到這裡,轉頭又看喻染,“小姨,你會診病,你快看看小姨夫是不是發高燒了?看看小姨夫要不要吃藥?”
喻染被祝許的話給雷的外焦裡嫩,深吸了一口氣,才憋住想要爆笑的衝動,然後低咳了一聲,這才一本正經的道:“恩,他是要吃藥了,晚點我開了讓他吃,不過小許,你的稱呼是不是錯了?昨晚上他讓你叫他什麼來著?”
“爹……爹地……”祝許低下了頭,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到。
“嗯,那就叫爹地,以後這裡隻有爹地,冇有小姨夫了,記住了嗎?”喻染吩咐到。
“那……那我……”祝許說著,看向了喻染。
那眼神就是在問喻染,既然叫墨佑白爹地了,那怎麼稱呼她?
“如果你不介意你有兩個媽咪,一個叫祝紅一個叫喻染的話,你就叫我媽咪好了。”雖然覺得被人叫媽咪,自己就象是老了幾歲似的,可是如果這個孩子是祝許,或者是自己以後出生的孩子,叫老了她也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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