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活著也冇了趣味。
被他這樣一喚,喻染的魂就象是丟了似的,瞬間不知今兮是何兮了。
輕閉著眼睛,輕嗅著男人身上的氣息,如果可以,她真想時間就此停佇,就停在這一刻,她與他就這樣的一直一直的在一起,再也不分開。
她感受到了他的唇他的手,他的所有的所有,全都是那樣的清晰。
那樣的讓她如同置身在夢中。
然後,腦子裡就閃現出來了最近做過的那兩場春夢,回想起來就與此刻一樣的真實。
真實的一點也不象是夢。
讓她身子一顫,閉著眼睛在他的吻中輕喃著,“墨佑白,我夢到你了,夢到了好多次。”
她必須要這樣說,不然絕對脫口而出她做了那種春夢,還做了兩次。
“必須要夢到。”她要是敢說她冇有夢到他,他一定懲罰她。
他手上的唇上的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
然後,喻染的思維就再也冇有了。
她根本不能思維了。
所有的感官全都被男人的一舉一動占領了……
微敞的窗子有風溢入,淺淺的打在身上,卻讓喻染更有一種入夢的感覺。
她覺得她完了。
經此一夜,她恐怕再也捨不得與墨佑白分手了。
她與他的關係隻怕又要回到從前。
回到分手前。
就很愁。
因為那是冇有未來的從前。
迷迷糊糊的突然間的想到了這一條,她的眼睛潮潤了,有淚輕輕淺淺的流出眼角。
然後就是男人輕輕的吻去,一下一下,很輕很輕。
他冇有說話,隻是把一抹抹滾燙留在她的眼角她的臉頰,她的心上身上,再也揮之不去。
他是有多溫柔,她就有多沉淪。
這一晚,她終是沉浸在他的世界裡,再也出不去。
這一晚,就這樣的在男人的溫柔中,悄然的寫過。
再也回不到她與他約會前的分手中了。
說什麼分手,睡著前她就覺得自己是個笑話。
他一走進她的世界,她就投降了。
喻染睡著了。
睡在墨佑白的懷裡。
睡著的時候,就覺得世界又回到了從前,心情也是愉悅的。
至於那些她以為的關於墨佑白的隱患,全都特麼的留到明天再說。
明天再議。
她不管了。
全都不管了。
都半個月了,他除了瘦了睡眠不好以外,並冇有被墨家打擊到,她自然也不要怕。
他們一起,總能克服的。
墨家人,也冇有把他怎麼樣。
他心裡心心念唸的也還都是她。
如果冇有她,他不會這樣想方設法的變著法的又把她騙回了公寓,把她騙回了他身邊。
他發燒的症狀,就激出了她的擔心,再也放不下他了。
臥室裡一片安靜,微敞的窗子裡窗簾被風輕輕揚起,可依然撩不醒熟睡中的喻染和墨佑白。
睡的,很沉很沉。
這是喻染許久以來睡的最香的一晚。
這也是墨佑白許久以來睡的最香的一晚。
反正是週六,冇有鬧鐘響,所以,喻染是睡到了自然醒。
自然醒的喻染一睜開眼睛,就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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