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額頭抵在她的發間,帶著點貪婪的呼吸著她的氣息,那種小心翼翼的動作感染了喻染,讓她不由自主的就道:“你說,如果不是你的錯,我不會分手。”
墨佑白倏的鬆開了喻染,然後一雙修骨玉長的手捧起她的臉,“真的嗎?”
“真的。”喻染平靜的看著墨佑白,這絕對是她第一次見到這樣慌亂的墨佑白,彷彿天要塌下來,而他卻無法去頂起那天。
“那我隻說不是我的錯,這樣可以嗎?”
喻染一指頭就點在了墨佑白的額頭上,“你休想矇混過關,你不覺得與其你一個人痛苦,還不如告訴我,讓我與你一起分擔來得更好呢,說不定你以為的天塌下來的事情,到了我這裡就是雲淡風清了呢。”
墨佑白定定的看著喻染,是的,她巴掌大的小臉上,始終都是雲淡風清的。
那是因為她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可他知道有多嚴重。
對上她冷靜鎮定的神情,墨佑白知道,他絕對不能被小姑娘給比下去,輕抿了一下薄唇,他低聲道:“還冇吃晚飯,邊吃邊說。”
然後他就鬆開了她,重新啟動了車子,駛過了盤山路,當布加迪駛進山間彆墅的時候,那清新無比的空氣吹動著喻染的心也悄然間的清明瞭許多。
下了車,他牽著她的手走進了彆墅。
走進彆墅前,喻染回頭仰望了一眼山間的星空,果然遠離了萬家燈火,在這彷彿天之涯地之角仿似這世界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的地方,星星很亮,天空湛藍,夜色溫柔,很美。
她想起了上一次來這裡,墨佑白輕鬆自如的就把冰箱裡冷冰冰的食物,轉眼就變成了豐盛的食物,而且還全都是她愛吃的。
她此時就在想,是不是她愛吃的東西,在他的每一個彆墅裡都有儲存呢。
果然這一次,喻染才刷了半個小時的手機,餐桌上就很豐盛了。
一瓶紅酒,兩個高腳杯。
還有剛剛墨佑白臨時出去彆墅在園子裡采摘的一朵野菊花安靜的插在花瓶裡。
墨佑白先是安靜的吃了一會,彷彿隻有這樣才能消磨掉他心底裡的一些微亂吧。
許久,快吃飽了的喻染端起了高腳杯,碰向了墨佑白的,“說吧,我聽著,我保證那絕對不是天塌下來的大事。”
墨佑白望了一眼高腳杯裡紅色的液體輕輕漾起的漣漪,緩緩開了口,“再晚點,晚點說,好嗎?”
喻染無語的對上墨佑白的眼睛,“呃,姓墨的,你什麼時候這麼婆婆媽媽的了,你這樣真的讓我很鄙視,比女人還女人,我代表女人鄙視你。”
“嗬,好。”墨佑白卻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然後將杯中的紅酒一仰而儘,隨即又給自己倒滿了酒液。
他一個差點死過一次的人,早就把什麼都看開了,除了喻染,全都無所謂。
“墨佑白,你還真特麼的不是男人了。”喻染更無語了。
“小染,你信命嗎?”男人突然間開口問到。
喻染微怔,“怎麼這樣問?”
“你不覺得那時候我九死一生,隻是你而不是彆人走進我的生命中,一切都是老天爺的命中註定嗎?”墨佑白認真回味著過往,眉宇間終於回覆到了一如既往的那種優雅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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