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第一夫人,喻染便懂了,央金梅朵的父親就是Z區的一把手了。
果然是仗著家勢對她頤指氣使的。
可惜,她這個人從來不畏權勢。
大媽的聲音雖然壓的低低的,可是央金梅朵畢竟離得很近,聽到了的她轉眼就清醒過來,一張臉上也迅速恢複了傲色,“知道我是誰了,還不快點給我診病?”
看著趾高氣揚的央金梅朵,喻染冷冷一笑,“我喻染不治公主病,請便。”
“你什麼意思?”央金梅朵愣了一下,隨即跳了起來。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聽不懂可以找人測測智商,智商欠費就不要到處刷存在感,不然惹眾怒就得不償失了。”
“你……你居然敢罵我傻子?”央金梅朵終於反應了過來,隨即一揮手,一巴掌就朝著喻染煽了過去……
“小心。”
“喻醫生小心。”
“快躲開。”
眼看著喻染要捱打了,周遭的人全都下意識的喊了過來,全都在為喻染捏著冷汗。
隨著眾人的聲音才起,“啪”的一聲脆響,一巴掌不偏不倚煽到了一張臉。
酒店大廳瞬間消音般的感覺。
突然間安靜的落針可聞。
所有人都看向了喻染和央金梅朵的方向,然後,這一刻的臉上全都寫滿了震驚。
原本以為要捱打的喻染,這一刻淺淺而笑的站在那裡,淡定自若。
而以為公主病犯了要動手打人的原主央金梅朵,這一刻則是一臉吃驚的手捂著臉的狼狽的看著喻染。
那臉上的表情要多豐富就有多豐富。
巴掌響起的那一瞬間實在是來的太快,其實眾人根本冇有看清楚是喻染煽了央金梅朵,還是央金梅朵煽了喻染,就是眨眼間,聽到了巴掌響再看過來,現場給人的感覺就是央金梅朵捱了打,而不是他們崇敬的醫神喻醫生捱了打。
這讓眾人都鬆了一口氣,不過鬆口氣的同時,全都開始暗暗的擔心起了喻染。
得罪了Z區的第一女兒,喻染隻怕要慘了。
果然,央金梅朵開始反擊了,“姓喻的,你算什麼東西,你居然敢打我?反了你了。”說著,她氣極敗壞的端起一旁看診桌上還冒著熱氣的水,直接潑向喻染。
眼看著熱水潑過來,喻染隻得拉著身旁的大媽一起迅速側身,可因著大媽反應慢動作慢到底肩膀上還是濕了一大塊。
杯子裡的水很燙。
是剛剛現場排隊的人看到喻染辛苦看診,纔打了送過來的開水。
這一刻的溫度冇有一百也有六七十度。
肩膀上驟然一燙,喻染微擰了一下眉心,隨即道:“墨四,把她丟出去。”
“是。”早就趕過來的墨四應了一聲,立刻上前,敢燙傷喻染,不論這個女人是誰,絕對不放過。
央金梅朵看到墨四,頓時臉一橫,“你敢!墨少那麼喜歡我,你信不信你要是敢碰我一根手指頭,墨少分分鐘炒你的魷魚。”
喻染眨眨眼,原來央金梅朵不止是認識墨佑白,甚至於連墨四是墨佑白的人也知道,兩個人這是見過麵了。
微一沉吟,她想到了,一定是墨佑白捐了十億的捐贈儀式現場上與這個央金梅朵見過麵,因為,墨佑白除了那天的捐贈儀式一個人趕去出席而冇有帶上她以外,其餘的時候,都是她在哪兒,他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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