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蘇嗯了一聲,按照楚陽的吩咐將紙巾捂住老人的嘴。
等一切準備好後,楚陽在銀針的尾部屈指一彈。
銀針顫動,老人立刻抽搐起來!
柳如蘇嚇得心臟都快停止了。
“嘔!”
一陣抽搐後,老人嘔出一大口鮮血。
潔白的紙巾上不僅有血絲,還有黑色的血塊。
楚陽收回銀針,老人不過是血管堵塞引發的腦梗,把血塊排出就行了。
老人慢慢睜開眼,意識也逐漸清醒。
“冇事了,回去好好靜養一晚。”
柳如蘇鬆了一大口氣,隨即向楚陽投去感謝的目光。
“這位先生,這一次多虧你,你叫什麼名字,方便留一個聯絡方式嗎,爺爺無大礙後,我們必有重謝。”
楚陽擺擺手:“治病救人順手為之,冇事,以後出門注意點就行。”
“這可不行,爺爺他……” 話還冇說完,沈淩萱就湊了過來,一把摟住楚陽的手臂,抱著他的手便離開。
一陣柔軟傳來,楚陽哭笑不得,沈淩萱這是發什麼瘋呢?
“等……” 柳如蘇本來想叫住,但救護車已經趕到。
老人看起來冇什麼大礙,但還是需要做個檢查。
柳如蘇隻能先攙扶老人上救護車。
“不許回頭!”
走了冇幾步,沈淩萱氣呼呼地鼓起嘴。
“救人就救人,乾嘛還要留聯絡方式,我看那女的就是不懷好意!”
“冇那麼嚴重吧,可能是想轉點錢感謝一下我。”
“你缺錢嗎?”
楚陽心想,現階段……確實有些缺。
現在他也算是星輝的合夥人了,目前星輝的財政也不理想,他也要想辦法湊點錢,不然歌都錄不起。
脫離了柳如蘇的視線範圍後,沈淩萱說什麼都要跟著回楚陽家,美其名曰第二天方便回沈家。
楚陽一頭霧水,隻能將旁邊的客房收拾出來讓她住。
第二天,兩人吃完早餐後收拾了一番,接著便打了輛車,來到風鳴彆苑。
風鳴彆苑是平海高檔彆墅區,沈良才就暫住在這,今天壽宴也將在這裡舉行。
兩人在門口下車,沈淩萱看著緊閉的門,有些緊張。
就在這時,一個貴婦打開了門。
“喲,這不是我們家淩萱嗎?”
貴婦穿著一身棕色的皮草毛領大衣,燙了一頭金色的波浪捲髮,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樣。
沈淩萱翻了個白眼兒,拉著楚陽就準備繞開她進家門。
“沈淩萱,我好歹也是你媽,你看見我招呼都不打一個?”
貴婦上前一步,擋在了兩人身前。
麵紗下的沈淩萱咬牙切齒,“你隻是我的後媽。”
“後媽也是媽,也是你的長輩!”
張麗冷笑:“當年可是你自己鬨翻了天離開,今天知道回來了?”
“媽,你還站在外麵乾什麼,壽宴馬上就要開始了。”
沈淩冉從門內走出來,看見沈淩萱先是一愣,隨即露出玩味的表情。
“喲,這不是我的好姐姐嗎,你還知道回來參加爺爺的壽宴啊?”
沈淩冉輕抬下巴,眯起眼睛打量起沈淩萱旁邊的楚陽,嘴角勾起不屑的弧度。
雖然一身西裝穿著人模人樣,但依然掩蓋不了窮鬼的氣質。
“你還帶個男人回來啊,不過你看男人的眼光,真是……” “這幾年離開家,是不是連帶著眼光也變低了,你以為什麼男人都能領進家門?”
“哦,抱歉,我纔想起來你也毀容了,一個毀容女和窮鬼,也挺配的。”
“你嘴巴放乾淨點!”
沈淩冉萱氣得渾身發抖。
沈淩萱離家出走,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沈淩冉。
沈淩冉是父親的私生女,年紀也隻比沈淩萱小一歲。
也就是說沈淩萱媽媽還在世的時候,她父親就已經婚內出軌了!
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父親。
“誰啊,怎麼在門口吵吵鬨鬨。”
沈良纔來到門口,雖然還拄著柺杖,但步伐明顯比以前矯健多了。
一看到沈淩萱,沈良才立刻笑開了臉。
“淩宣來啦,快,進來。”
“爺爺!”
沈淩萱叫了一聲,隨即瞪了沈淩冉一眼,一把將她推開,徑直走了進去。
沈淩冉氣急,但又不敢在沈良才麵前發作,隻能將起撒在了楚陽身上。
她一把攔住進門的楚陽。
“你站住!
裡麵是你能進的嗎?
你個窮鬼,哪涼快哪呆著去!”
楚陽一愣,看了眼沈良才。
“那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