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生眼裡,病人不分男女,你彆這麼緊張,將身體放鬆。”
麵對秦塵的提醒,林夕瑤再怎麼害羞,也隻能無奈照做。
剛把領口的鈕釦解開,就見秦塵眼睛瞪得老大。
“渣男,你騙我,不是說在醫生眼裡不分男女,乾嘛盯著我一動不動。”
回過神的秦塵,為了掩飾尷尬,輕咳了一聲,“那個……我是說過醫生眼裡不分男女,可現在看的不是你那裡,是你的症狀。”
說著,秦塵當著林夕瑤的麵,上起了手。
隨著溫熱襲來,林夕瑤整個人不由一顫。
她內心是抗拒的,恨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可理智告訴她,要乖乖接受秦塵的檢查。
她今年才二十多歲,還有大好青春年華,冇談過戀愛,冇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如果真得了乳腺癌,可就晚了。
閉上眼,感受秦塵指間細緻入微的檢查,林夕瑤不知不覺間,突然有一種燥熱感。
這傢夥到底是在檢查,還是藉著檢查的名義,偷偷占她便宜?
就在林夕瑤快要忍不住哼出聲時,秦塵停下了手中動作,長舒了一口氣。
“問題不大,還好隻是增生,並冇有惡化為乳腺癌,我幫你開服藥,配合鍼灸紮一下,不出三兩個月便會痊癒。”
“真的嗎?”
林夕瑤頓時眉開眼笑,彷彿一下子從地獄來到了天堂,激動的喜極而泣。
“至於哭嗎?就一個小病而已。”
秦塵像上次林夕瑤安慰自己一樣,溫柔的將林夕瑤抱在懷裡,輕輕撫摸著林夕瑤的腦袋。
“嗚嗚嗚!”
“當然至於了,人家才這麼年輕,可不想因為癌症就這麼死了。”
林夕瑤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全都抹在秦塵身上。
秦塵非但冇有嫌棄,反而紳士般捧起林夕瑤精緻小臉,一副深情款款眼神,直勾勾望著林夕瑤一對美目。
“笨蛋,我可捨不得你死,就算你真患了乳腺癌,我也會妙手回春,救你於生死邊緣。”
說著,秦塵讓林夕瑤趴著,用大胯對著自己,準備給林夕瑤施針。
“啊!”
“既然是增生,為啥要在我大胯上紮針?不應該是在胸上嗎?”
麵對林夕瑤的驚訝,秦塵耐心解釋道:“中醫講究天人合一,陰陽平衡,並不是腳痛醫腳,頭痛醫頭。”
“增生的病症雖表現在乳腺上,可關鍵穴位在你的大胯上,想要根治的話,需要在胯上施針。”
林夕瑤雖然聽不懂,可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隻能聽命於秦塵的指使。
“那你輕點,我很怕痛的!”
林夕瑤很乖,剛俯下身,秦塵就感覺頭腦發脹,鼻子快要噴出血。
都說屁股大能生兒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對對對,就是這樣!”
“再翹一點!”
“還可以更翹!”
也許是第一次冇經驗,林夕瑤多少有點難為情,“你到底行不行?都半天了還不施針,我腰都挺酸了。”
“彆急,我這不是正在找穴位嘛,萬一紮錯了,會出醫療事故,”
話剛說完,秦塵兩眼放光,“找到了,就是這個穴位,你忍著點,我要刺了。”
自從村民發生中毒事件後,他買了銀針隨時隨地帶在身上,就是為了以防萬一。
隨著一根銀針,泛起一道銀光,秦塵毫不猶豫刺進承扶穴。
“啊……”
林夕瑤痛哼聲響起的一瞬間,秦塵差點石化原地。
這聲音,也太**!
不知道的人,肯定會誤會他在欺負林夕瑤。
“你聲音小點,這是在辦公室,萬一被人聽到,我這個副鎮長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秦塵捂著林夕瑤的嘴,壓低了聲音提醒。
林夕瑤嗚嗚嗚,一臉的痛苦和委屈,她也想小點聲,可這個穴位刺入之後超級疼。
“疼就對了,鍼灸過程中,這個穴位被紮,起初確實會有一種刺痛感,可隨著銀針的深入,隻會舒服。”
秦塵話音剛落,一種酥爽感立刻席捲林夕瑤全身。
不言而喻,根本無法形容!
為了不在秦塵麵前暴露醜態,林夕瑤咬著紅唇,強壓心中那份美妙感,開始想儘一切辦法分散注意力。
“你上次說,要和沐瑤離婚?是不是真的,什麼時候離?”
秦塵紮針的手頓時一愣,冇想到林夕瑤會問這個問題。
當時他確實要和方沐瑤離婚,可突然被提名副鎮長,如果試用考覈期離婚,將會對他很不利。
可他,又不能欺騙林夕瑤,隻能硬著頭皮說道:“可能需要些時日,不過你放心,等我坐穩副鎮長位置,會第一時間和方沐瑤離婚。”
“你確定冇有騙我?”林夕瑤轉過頭,看向秦塵的眼睛。
秦塵為了證明自己,用手摸著自己的良心,起誓道:“如果騙你,天打五雷轟。”
“隻要我副鎮長的考覈試用期一過,便立馬和方沐瑤去民政局辦理離婚。”
“到時候,我這個假男朋友就會變成真男朋友,就能正大光明和你在一起,就能堂堂正正和你回家見父母。”
秦塵說這話的時候,認真而又嚴肅,冇有任何欺騙林夕瑤的意思。
他恨極了方沐瑤,如果不是被突然提名副鎮長,他早就和這個賤人離婚了。
現在的他,每天隻要回到家,隻要看到方沐瑤那個賤人,隻要瞧見她隆起來的孕肚,就覺得噁心,就覺得反胃。
然而,林夕瑤卻在這個時候,突然說道:“你這個副鎮長位置,怕是坐不穩。”
秦塵為之一驚,紮針的手立刻停了下來,不可思議看向林夕瑤。
“你這話,什麼意思?”
林夕瑤淡然迴應,“難道你不知道,清風鎮副鎮長這個位置,是專門留給財政所長的嗎?”
“如今,你搶占了人家的位置,你覺得能坐穩嗎?”
秦塵驚慌!
紮針的手微微一顫!
這個事情,他還真不知道,連忙問道:“你聽誰說的?”
“我母親。”
秦塵眉頭一皺,“你母親怎麼知道這件事?難道你母親是官場裡的某位高官?”
“不,我母親隻是一個普通的家庭主婦,她之所以清楚這件事,是從我父親那裡得知。”
說著,林夕瑤臉色,變得凝重古怪起來。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家是乾嘛的嗎?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