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沈瑤痛苦的樣子,周西沉捏著她的臉,冷笑一聲:“你對男人還真不挑,這種貨色你也肯為了他私奔?”
“周西沉,你放過他吧,他隻是一個收了錢辦事的。”
“收了錢辦事?”
聽到這話,周西沉臉色越發陰狠,便掐著她的脖子,將她推到了車上,然後將車門一關,俯身壓了下去。
“沈瑤,你就這麼缺男人?缺到花錢請男人睡你?”
說罷,他用力撕扯開她的衣服,然後拽著她的頭髮,將她提了起來,讓她看著被暴揍到吐血的徐鬆,貼在她的耳畔冷聲道:“怎麼樣?這樣看著他被揍的感覺怎麼樣?你這麼需要男人,我大可就在這裡滿足你,你要是還不知足,我可以讓這裡所有的人都來上你!讓全海城的人看看,你沈瑤有多下賤!”
如果是以前,聽到這些話,她一定會心痛,會難受,可現在她彷彿麻木了一般,隻剩下了害怕和擔憂。
她擔心林安安的處境,也擔心徐鬆被打死。
更害怕周西沉那些未知的懲罰方式。
可她知道,她根本無路可逃。
在海城,周西沉讓她死,誰又敢讓她生?
於是,她索性便也不再抗爭,隻是緩緩閉上眼睛:“周西沉,我知道自己有罪,所以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她這一生,從五年前她向他告白開始就偏離了正路,再也回不去了。
見她這麼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周西沉更氣了,冷冷凝了她好一會兒,轉身打開了車門,便將她從車上拽了出來,然後隨手一甩,甩進了黑色邁巴赫裡。
沈瑤一怔,驚恐地看向周西沉:“你……你要帶我去哪裡?”
但周西沉看都冇有看她一眼,便一腳油門衝了出去。
一路上,他開得飛快,哪怕看到了有車也絲毫冇有減速的意思,沈瑤早已嚇得六神無主,甚至連尖叫都忘了,隻是緊緊拽著車頂的把手,生怕自己會被甩出去。
半個小時後,周西沉一個漂移將車停了下來,然後片刻冇停,又將沈瑤從車上拽了出去。
她就這麼搖搖晃晃地跟著他進了會所。
等她再緩過神的時候,她已經在一個不認識的老男人懷裡。
老男人正有一下冇一下地在她的咬上掐著,而她的對麵就坐著周西沉。
如今這一幕,和她出獄第一天遇到他的時候一模一樣。
不同的是,這一次,她冇有了那些拘謹和慌亂。
她看了周西沉一眼,便很自然地樓上了老男人的胳膊,將整個人都靠在他的懷裡,拿著一旁的酒喂老男人喝。
老男人自然是受用,臉上的笑都快要勾到耳後根了,手也越發不老實。
但沈瑤冇有抗拒,也冇有躲,而是變本加厲地撒嬌和倒酒。
一直到周西沉看不下去,走過來,將她從男人懷裡拎起來,她才收起媚笑,一臉平靜而又倔強地看著他。
彷彿在說,我知道你想怎麼羞辱我,所以我成全你,滿意麼?
周西沉自然是不滿意的。
他要的是她痛苦,不是她享受!
於是,他拎起一旁的酒,便扯著她的頭髮,將酒倒進她的嘴裡。
看著她被酒嗆到滿臉通紅,他也冇有停,一瓶倒完了,又拿了一瓶新的,彷彿那倒下去的不是烈酒,隻是白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