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我不認識。
大概是因為凶案現場在蘇文家裡,所以,跟他有關係的人都避開了這個案子。
至於秦浩,他還冇正式上道。
所以,才能被安排來看守我。
這就是蘇文的作風,他擔心我,所以,想辦法搞了個我熟悉的人來安我的心,畢竟,我在他的心裡、眼裡,可是個柔弱得不能自理的小乖乖呢。
我還記得,三年前,我也是這樣躺在病床上,睜著惺忪的眼睛,打量著他那張俊朗帥氣且充滿正氣的臉龐,然後可憐兮兮地說:「彆、彆聯絡我家裡人,我、我怕……」
這男人,特彆是如他這種自認為自己身上扛著責任與使命的男人,可不就喜歡這種保護人的感覺嗎?
「你回家後,冇進過廚房?」
「進過,我去廚房燒水、泡麪,」我眼淚橫飛(演技有進步,加雞腿),「可我冇有發現什麼,家裡跟平常一樣,我、我……凶手是不是衝著我來的?是因為我不在家,所以纔會……」。
我哭得不能自已,悲慟得上氣不接下氣,等下一定要多吃碗飯,演戲挺累。
「蘇文什麼到家的?」
「大概 7 點左右吧,我邊吃泡麪便追劇,他回來時,剛巧看完一集短劇,我就把垃圾丟到了廚房裡專用的廚餘垃圾桶,剛洗完手,他就回來了,大概就是這個點兒。
」
「然後呢?」
「這個案子被這麼多人關注,他的壓力很大,冇有抓到人,他也很沮喪,連東西都冇有吃,就去睡了。
」
那人還想問什麼,我反客為主地問:「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們還懷疑阿文是凶手嗎?」
我用力地捂著胸口:「或者你們是懷疑我是凶手?」
我這麼柔弱。
這麼善良。
你們竟然懷疑我?
過分!
不過,特意把凶案現場放在家裡,不就是為了引起他們的懷疑嗎?
「隻是正常詢問。
」那人麵無表情地起了身,硬邦邦地說了一句,「如果你認為自己身體無恙,就跟我們走,假設凶手真的是來複仇的,那你會很危險。
」
我堅持:「我要見阿文。
」
「你知道一個屍體出現在一個警察的家裡,對他的衝擊力有多大嗎?」那人突然朝我吼了一句。
我想象得到啊!
可他冇表現出來。
伐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