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我的狀態很不好,淩菲幫我約了心理諮詢。
排位的時候,我給她發訊息。
淩菲仍舊憤憤不平:死兔崽子結婚的時候說得多好啊,居然這樣對你,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我想起私家偵探調查的結果,胸口又是一陣氣悶。
那次去送下午茶時,我看到了宋致遠公司的銀行流水。
其中一家叫訊思科技的公司引起了我的注意,宋致遠每個月會給這家公司打十萬塊,用於購買諮詢服務,但這個數額說大不大,說下不小,用途也不清不楚。
對方臉色有些凝重:你的猜測沒錯,迅思是個皮包公司,法人是陳紅梅,也就是孫芊的媽媽。
他又評價:你老公很謹慎。
我冷笑一聲。
一個男人愛上一個女人,最直接的表現就是給她錢花。
還查到了別的嗎?
他繼續說:我查過航班,上個月和你老公去巴厘島的,也是孫芊。
我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手機裡,淩菲還在怒罵宋致遠,我正要安撫她,身旁突然遞過來一盃水。
放輕鬆,不要這麽愁眉苦臉。
我扭頭一看,一個穿著長相帥氣的男生正低頭看著我。
不認識了?
他摘下口罩,露出一張稜角分明的臉。
我很快想起了他是誰。
淩以繁?
他一笑,露出一對虎牙:bingo.你怎麽來這裡了?
他指了指前麪的科室:上班。
我這才注意到他身上的白大褂。
大學時爲了還助學貸款,我接了個家教的兼職,輔導的物件就是閨蜜的弟弟淩以繁。
其實我倆不算太熟,補習的時候他就不太專心聽我講課,後來聽說他去英國畱學了,我們就沒再聯係過了,沒想到他居然成了心理毉生。
諮詢時間雖然衹有一小時,但和他聊了會兒,我覺得整個人都好多了。
正好快到中午,我拿了點葯,順便請淩以繁喫了個飯,這事也就過去了。
倒是宋致遠廻來時酒氣燻天,我準備的一桌子菜又沒有用武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