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白江波威脅我?
你怕是不知道白江波已經讓李豐田給切八段了吧。
高河在心裡麵不由得嗤笑一聲,白江波早就掛了。
就算是知道自己給他戴了綠帽子又能夠怎樣,還能夠爬上來?
隻不過雖然心裡這麼想,但高河臉上卻是流露出一抹焦急之色:“徐總……您這不是想要我的命嘛!”
“我這哪是要你的命,我分明是想要讓你一飛沖天啊。”徐江眉頭微微一挑,一切儘在掌握之中。
雖然說這個小嘍囉還有點腦子這件事情,確實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但這腦子,明顯是不多。
“陳舒婷的味道不錯吧?”
“等我弄死了白江波,到時候陳舒婷可就是你的了。”徐江繼續出聲誘惑。
當然了,他說的話,他自己都不相信。
對於陳舒婷,他還是有所瞭解的。
那可是一個眼高於頂的女人。
就算是死了男人,也不可能委身於一個小混混。
陳舒婷那滋味,還真是……高河舔了舔嘴唇,一副色膽包天的樣子:“成,徐總,這件事情我答應你了!”
“不過發紅包我可不要金條,你得給我準備現金。”
現在還不是金價瘋漲的時候,要想炒黃金,最起碼也得要等到零八年以後。
“好說好說,彆說是現金,就算是米金我都給你搞來。”徐江爽快的一批。
隻要是能夠跟白江波的司機搭上線,到時候辦了白江波,那不就是大把大把的鈔票嘛。
“徐總大氣。”
高河恭維了兩句,然後不動聲色的將兩根金條收入囊中。
看著高河小心翼翼的動作,旁邊正在喝酒的徐江嘴角微微勾勒起一抹笑容。
他不怕彆人伸手找他要錢,因為隻要是能用錢解決的事,那都不是事。
他最怕的是那些用錢都解決不掉的人。
“我去打個電話,你們照顧好我這個小兄弟。”徐江摸出手機,然後衝著旁邊的幾個妹子打了聲招呼。
緊接著又對高河道:“我打完電話回來,咱們不醉不歸。”
說完之後,笑嗬嗬的朝著包廂外走去。
不醉你個大頭鬼!
看著徐江出去,高河嘴角狠狠一抽。
然後不顧眾多小姐姐的盛情相邀,拔腿就跑。
美其名曰“去放水”。
開玩笑,徐江的訊息渠道明顯是靈通得很。
他跟陳舒婷那點事情徐江都能夠知道,白江波死了的訊息隻怕是也差不多。
到時候這傢夥反應過來……
“彆說,白金瀚能夠成為整個京海最大的夜總會,還真是有原因的……”
一口氣跑出去了好幾百米,高河這纔是開始回憶白金瀚的那幾個小妹妹。
個頂個的水靈,時髦。
再加上那豪華的裝修。
真是想不掙錢都難啊。
如果不是說因為徐江這檔子事,他還真是鑽在裡麵不想出來了。
“家是不能回了,萬一要是徐江找上門去,到時候可就好玩了。”
一邊走著,高河一邊在心裡嘀咕。
唐小龍那傢夥可就是讓徐江砸了門,好一頓收拾。
他可不想要試一試,那滋味好不好受。
隨便在白金瀚附近找了個上檔次的酒店,高河直接是住了下來。
俗話說得好,越危險的地方就越安全。
徐江還真不一定能夠想到,他就在白金瀚附近住下來。
不過高河也是留了個心眼,直接是在枕頭底下塞了兩把烏茲衝鋒槍。
尼瑪的,有這東西在,他就不信徐江能夠把他怎麼樣!
一群拿著大刀片子的混混,還能夠扛得住這種尖端武器?
隻不過高河明顯是有一些太看得起自己了。
就算是徐江知道了白江波的死訊,第一時間想的也應該是怎麼把白江波的勢力給吞了。
至於說高河……在人家眼裡,隻不過是一個白江波手底下的“小嘍囉”罷了。
………
建工大廈。
董事長辦公室。
“乾爹,這些年來,江波為了你,那可是任勞任怨,鞍前馬後,如今他竟然是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無論如何你也得替江波……”
陳舒婷穿著一身黑色的長裙,哭的梨花帶雨。
原本昨天晚上,她還想著找人把高河給沉了湖。
哪裡想到,一回到家,就是一個晴天霹靂。
她是連休息都冇有敢休息,直接就跑來了建工集團。
人家既然是敢對白江波下手,天知道會不會也對她下手。
曉晨還是個孩子,真要是她也去了,那到時候……
“行了行了,你彆哭了,哭多了傷身子。”
泰叔拍了拍陳舒婷的手,出聲安慰。
隻不過他的臉色也顯然是不怎麼好看。
畢竟整個京海市,誰不知道白江波是他的人?
白江波的老婆是他的乾女兒?
竟然是就這麼大搖大擺的把白江波給弄死了,這是想要弄死白江波,還是想要打他泰叔的臉?
“江波最近有冇有得罪什麼人?或者說有冇有什麼人惦記上了他。”泰叔沉吟了幾秒鐘,緩緩出聲。
整個京海市,能夠動白江波的肯定是不少。
畢竟那傢夥確實是有一些不爭氣。
但那些人,哪一個不得給他泰叔幾分麵子?
“還能夠有誰啊,肯定是徐江那個王八蛋!”陳舒婷咬牙切齒:“他惦記江波的沙場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本來我以為您老打過招呼,那傢夥會收斂收斂。”
“誰知道……誰知道他……”
說著說著,陳舒婷就是泣不成聲。
不僅僅是因為她跟白江波的感情,還因為兔死狐悲。
徐江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可是清楚得很。
這傢夥絕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主。
既然是殺了白江波,肯定就不會放過她。
“徐江……”
泰叔喃喃自語。
彆人不知道徐江這些年為什麼突然發跡,一躍成為了京海有頭有臉的人物。
他可是清楚的很,一個徐江不可怕,可怕的是徐江身後的那些人。
雖然說那些人不一定會為了徐江出頭,但有些事情,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建工集團可是他多年的心血。
他還指望著建工集團養老呢。
真要是出了什麼事情……
“泰叔。”
就在泰叔猶豫的時候,辦公室的房門被人推開,一個穿著職業裝的秘書走了進來,湊到他的耳邊:“外麵來了個年輕人,說是想要跟你談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