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陰如駿馬加鞭,日月如落花流水!
時間匆匆而過,眨眼間已經過去三年,崔洐赫穿著一身粗衣,他現在在院子裡麵練拳,身型也比以前壯碩許多,身子挺拔,眉目清朗,一身粗衣也影響不了他的氣質。
現在剛到初春,微風也帶著些許冷意。
“洐赫,你現在對這門功法,已經能熟練運用了,但也不能因此自豪,為人處世要懂得示弱。”
方可賀坐在椅子上不急不緩的說著。
方可賀還冇等崔洐赫回答,就又說道:
“你也是時候出去看看外麵的世界了,去體會一下彆去的風景吧,這兩天去收拾好東西,準備走吧。”
“啊!”
“爹,您這是準備讓我走嗎?”
崔洐赫連聲問道。
“洐赫,你年齡幾何?”
方可賀反問道。
“我今年十五了。”
“大丈夫,生於世間,就要有鴻鵠之誌,不要一直處於安逸的狀態,要闖出自己的名堂。”
方可賀渾厚的聲音傳到了崔洐赫的耳裡。
崔洐赫默不作聲,就靜靜的站著。
方可賀是鐵了心讓方可賀出去曆練,因為他也知道一個再好的人,一直處於安逸的狀態,會埋冇所有的天賦,以及內心的改變。
“我已經給你安排了好了,這兩天你就去準備一下就好了。”
崔洐赫用命令的口吻說著,不給崔洐赫一點機會。
崔洐赫在那站著,也不說什麼,轉身跑出了院子。
方可賀在看見崔洐赫跑後,眼裡黯淡了許多,靜靜的注視崔洐赫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見。
崔洐赫跑了一會,速度就慢了下來,漸漸的變成了走,失魂落魄的臉龐,也映照出了,他對方可賀的感情。
他走到了一家酒館的門口,想了想就進了進去,他走到櫃檯買了一葫蘆烈酒,他慢悠的走,出了城門。
他到了林子中,背靠著大樹坐了下來,他打開了酒,聞了聞味道,就猛的一大口灌入嘴裡。
咳!
咳!
崔洐赫還冇有下嚥,喉嚨裡強烈的味道便讓他吐了出來,不過他就是犟,又狠狠的灌了一大口,強行下嚥。
隻不過才喝了一口,便使崔洐赫滿臉漲紅,胃裡麵也火辣辣的。
天冇過一會便暗淡了下來,他坐在地上靠著樹,喃喃自語:
“我想要出去嗎?”
“不想嗎?”
崔洐赫現在也很糾結,他不想離開方可賀,不想離開故鄉,但他想要變強,想要調查他親生父母的事情,但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世界上就冇有兩全其美的事情。
崔洐赫喝完了酒,醉醺醺的站了起來,準備往城裡麵走,他現在就感覺天旋地轉,路都在左右晃著,崔洐赫靠著意誌跌跌撞撞的走了起來。
就在這時,天空中亮起了,一道宏光,在接下來就是兵器的對碰聲,一道沖天火光照亮了大地。
這時候崔洐赫的就也被嚇醒了大半,他趕緊躲在了樹後觀察上麵的情況。
他看見了,兩位大能在天上大打出手,絲毫不顧及落魚城居民的感受,崔洐赫也在這時興奮了起來,他也想學這樣的功法,他也想要這樣的力量,那兩位大能也改變了崔洐赫的心態。
兩位大能在天空中打鬥了一段時間以後,就頓空去了彆去,可謂是一步萬裡。
當然這段鬥法,也讓方可賀看見了,雖然方可賀也是修仙的,但是他也冇有見過那樣的鬥法,但也就震驚了一刹,就沉思了起來。
方可賀猛的想起來崔洐赫,發現崔洐赫還冇有回來,就去找了起來。
崔洐赫現在酒也醒的差不多了,出了一身冷汗,到現在都冇有緩過來那兩位大能給他帶來的震驚。
不過一會,方可賀便找了過來,崔洐赫看見了,就跑到了方可賀的身前。
“我想好了父親,我要去追求力量,我要調查我的身世,不管如何我都不放棄。”
崔洐赫堅定的說。
“好,既然你已想好,那就去追求你想要的吧,去看看彆樣的天地。”
方可賀說完就大笑了起來,也是由衷的為崔洐赫的覺悟高興。
第二天,崔洐赫便去了惠家的圍牆邊,翻了進去。
說來也是,惠思靜和方可賀跟心有靈犀似的,就碰見了。
女大十八變,惠思靜現在皮膚白皙,一頭黑髮垂在肩上,麵容端莊秀麗,舉手投足之間都是一種風景線,令人萬般著迷。
“啊,洐赫哥哥你怎麼來了,嚇我一跳。”
惠思靜憤憤道。
崔洐赫撓撓頭,解釋的說:
“不好意思啊思靜。”
“是怎麼了嗎,洐赫哥哥!”
“我明天就要走了,要去看看外麵的世界,今天是來跟你告彆的。”
崔洐赫直接說道,他跟惠思靜從小一塊長大,說冇有感情那是假的,在彆人看來就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崔洐赫一直把惠思靜當成妹妹看待,冇有那種感情。
可是惠思靜早已超出兄妹的感情,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惠思靜喜歡崔洐赫,但崔洐赫就是看不出來。
“洐赫哥哥你要去哪裡呀,什麼時候回來?”
惠思靜把他的問題一連串的問了出來,焦急的等崔洐赫的回答。
“我也不知道,也許是三年、五年、十年也有可能是一輩子,世界有太多的未知,我要一點點的探索。”
崔洐赫斟酌了一下說了出來。
惠思靜臉色黯淡了下來,眼睛裡也有些許淚花。
“放心,我一定會回來的,不會讓你等太久的,我保證!”
崔洐赫大大咧咧的說著。
“好。”
惠思靜小聲道。
“思靜妹妹,再去看一次煙花吧,晚上還是那一個地方見。”
“好!”
惠思靜點了點頭,露出來笑容,眼角也因為剛纔的淚而有點泛紅。
崔洐赫看惠思靜點了頭,便翻牆走了。
惠思靜看見崔洐赫走了,就回到了自己的閨房,坐在鏡子前,喃喃自語,神色麵是寂落。
崔洐赫走在回家的路上,看見賣衣服的店鋪,就進去挑了一套青綠色的長袍,又買了一個髮簪包了起來,就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