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是提瓦特結果是阿拉德 第10章

翌日

高凡起了大早，由於昨天下午已經休息過，今天，天還冇亮他就起床了。

小心翼翼的冇有吵醒敏泰，他徑直的找到了奧爾卡的住處，這是昨天敏泰告訴他的，奧爾卡正在吃早飯。高凡也不見外的直接坐下。蹭了一頓，冇有巴爾雷娜做的好吃。

兩個男人並冇有太多的交流，高凡來隻是打聽冰龍的具體位置，奧爾卡到是囉嗦了幾句，翻來覆去就是要好好照顧敏泰，看來村子裡的人真的都很關心她，畢竟聽話懂事又優秀的女孩誰不喜歡。

吃過早飯高凡就準備出發了。任務既然已經接下了那肯定是早完成早心安。

並冇有選擇隱藏自己的能力，在村子外圍確定了方向之後高凡直接禦冰而行，奧爾卡看著疾馳而去的身影。

“真是了不得的傢夥”奧爾卡能感覺到高凡離開的時候並冇有魔法波動，他這一手並不是魔法。應該是證明自己能處理好冰龍又或者是向他證明他完全有能力照顧好敏泰。

村子高高的警戒哨塔上，敏泰不知何時已經矗立在那裡。眺望著高凡消失的方向。

————

主人，小優檢測到十點鐘方向的山頂，有巨大的能量波動符合情報中巨龍的資訊。

聽到小優彙報，高凡調整方向向著目標前進。終於到了，他離開村子已經一上午的時間了。將近六個小時的全速前進，雖然並冇有精神力的消耗，但是讓他覺得眼睛很乾。

被數丈高的冰柱托舉的透明冰球，疾馳到目標山腳後

冰柱急速向上生長眨眼間已經竄入雲層中，毫不停歇

急速衝破雲層的冰球被冰柱拋起投射向山頂。

常年被雲層遮擋無法看到的山頂映入眼簾，並冇有看到山峰，山頂是座巨大的火山口。被厚厚的冰層凍結。

渾身晶瑩剔透的冰藍色巨龍彷彿早有感應，靠巨大的尾巴支撐雙足站立，背後的雙翼展開，巨大的身影彷彿要占滿整個火山口。

被拋上來的冰球並不是直接落地，而是在快要接觸到地麵的時候。冰球放大綻放開來，上半部分宛若盛開的冰蓮花，下部分有冰淩延伸而出數米筆直的插入山頂的冰層之中。

蓮花上盤坐的人影正是高凡，他刻意將自己的高度控製在與冰龍實線平齊的位置，以便自己能夠在一會兒的談判中氣勢上二者能處於平等的高度。

但由於身軀大小的強烈的對比，導致高凡的氣勢並冇有想象中那樣與冰龍分庭抗禮。

冰龍實在太大了，並冇有受限於遊戲中的畫麵尺寸，現實中的巨龍身軀讓高凡不得不拉開與它的距離，離得太近他甚至不能看清全貌。真要對比的話與前世看的電影哥斯拉一樣，區彆就是眼前的冰龍更大，還有一副收起來堪比它身軀一樣巨大的翅膀。

“又見麵了”正思考著怎麼和這大傢夥交流的高凡心中突然響起了聲音。

“心靈交流的能力麼”高凡反問道

“是的，畢竟現在的我很難正常的與人交流”心中又響起了聲音

說又見麵了是什麼意思？高凡的節奏被冰龍打斷了，他原本是想先說出對方的名字占據先機之後在與他談判，可眼下的情況讓他有些被主導的意思，他自己身份也有很多謎團。

“好久不見，我都忘了多久了呢”高凡強裝鎮定的回答到，就算被殺了他也不害怕除了會疼一下。真較勁的話不是他吹，他手指都不用動就能吧冰龍累死。

“有1300多年了吧，看來你也經曆了不少事情”冰龍並冇有太多的情緒波動

聽它的回答高凡有些迷糊，冰龍被巴卡爾創造出來纔多久，怎麼起步就是千年，這跟他知道的遊戲設定不一樣。

“能告訴我你經曆了什麼嗎，我近期才從沉睡中甦醒失去了許多記憶，就連找你也隻是冥冥中感受到了熟悉的力量纔來的”

高凡繼續扯謊，跟冰龍對不上頻道的他隻能自己現編劇本了。就目前來看冰龍既然一開始冇有出手就起碼是證明它有交流的意願的。

“哈哈，原來，連你這樣的存在都有陷入麻煩的時候”彷彿是遇上什麼高興的事情，冰龍那冇有感情的語氣中終於是有了絲絲的開心。

高凡討厭謎語人，當然他自己並不排斥做謎語人，他隻是討厭自己是猜的那個。

“所以你現在呆在這裡的原因是什麼”高凡換了一個話題，今天的主要任務是解決它給班圖族帶來的麻煩。

“我現在懂了你當初給我說的話，願意接受自己此世之基的身份”謎語人並冇有回答高凡的問題，自顧自的說這。

“我嘗試了很多次去擺脫，所謂使徒的身份，直到我承認自己的弱小覺得靠我一個人是做不到的，絕望中拜托了赫爾德大姐，向她闡述了我的追求。那時的我隻是不甘心被控製，並冇有自毀的意願”

“赫爾德開導了我許久，可是當時的我思路已經走入了死衚衕。不甘心被命運既定，不甘心被控製的我，最終反而說服了赫爾德動手給我一個解脫”

“可命運彷彿早已知道答案，設定了使徒並不能殺死使徒的規則。雖然我**與靈魂被泯滅在了混沌魔法之中，屬於我的世界之基並冇有絲毫損壞，在**與靈魂消散之後我被複活了，這彷彿是命運在告訴我他的強大不要妄圖抵抗。”

“複活後我更加極端，先後又去拜托了盧克與卡恩，絕對的力量與科技的力量都隻能做到**與靈魂的毀滅，對於世界底層的規則卻無法影響。我們彷彿被關在一個籠子之中。囚禁著我們的牢籠，竟然是由象征我們自己存在的規則編織而成”

“痛定思痛，渾渾噩噩的我發覺在弱小的人類身上可能有我想要的答案，當時我就覺定離開魔界去有人族的地方驗證我的猜測。像個任性的小孩不顧赫爾德卡恩他們的阻攔一意孤行。”

……

“龍之戰爭嗎？我瞭解到的記錄是當時你的，目的是想將能夠永生的生命之水占為己有，而這個貪念也直接引發了使徒之間的戰爭。赫爾德為此還集結魔界人，創立了反巴卡爾勢力聯盟“塔拉庫遝”

聽到這裡高凡忍不住打斷了一下，因為巴卡爾講述的跟他知道的遊戲設定完全冇有一點關係，這讓他有些慌張，如果作為穿越者熟悉這世界劇情的優勢有冇有的話很多事情遇上了都會很被動

會讓他無法分辨是與非。畢竟他是隨心行事之人，阿拉德有很多的悲劇是他想要去改變的。萬一這跟他自己認知之中不一樣的話，好心辦壞事會比接受原本的悲劇更讓他難受。

“確實是發生了戰爭，但原因並不是你瞭解的那樣，本身作為龍族的我再有使徒之力的加持本身就已經是不老不死的存在，為什麼要貪圖永生之水的作用，本身作為世界守護者的卡恩大哥與魔法始祖的赫爾德大姐都是擁有近乎無限的生命。就連當時戰力墊底的盧克都因自身覺醒的科技力量做到了永生。為何永生的存在要為了對自己無用的東西發起爭鬥。”

被打斷冰龍並未生氣反而向高凡解釋了起來

“對於赫爾德大姐他們來說，狄瑞吉我們幾個就像是不聽話弟弟妹妹，由於我們的任性導致了矛盾的產生，年輕不畏懼死亡的我們不願意老實呆在他們羽翼之下。決心去外麵精彩的世界闖一闖，加之當時的我極端的思想，暗中策劃了那次離家出走的計劃。”

“我偶然從盧克的實驗室發現了剋製魔法的禁魔元素，在赫爾德大姐組織的宴會上悄悄將禁魔素摻進了她的食物中，喝下有禁魔素的紅酒之後，失去魔法之力的赫爾德大姐陷入了沉睡。不善言辭的卡恩大哥也因為赫爾德大姐被暗害的原因暴走了，由於生氣的原因，失手將空間打碎，我們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掉進時空裂縫，四散分離，我恰好掉到了天界”

“完成離家出走的我，迅速占領了天界並實施了滅魔計劃，我害怕恢複過來的赫爾德大姐通過魔法來到這裡將我帶回去。現在想來我當時的擔心太多餘了。禁魔元素本就是赫爾德大姐交給盧克研究的，在她漫長的生命之中，也有過迷茫期，滅魔元素是她自己發明出來用於終結自己的毒藥。我以為隻是臨時壓製的毒酒，卻讓大姐沉睡了兩百年就連使用魔法的能力都失去了”

說道這裡巴卡爾有些哽咽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大姐並冇有怪我，反而建立了‘塔拉庫遝’，用來尋找掉落時空裂縫的我們。大姐愛著每一個家人，作為永生種的我們能見識的人很多，但能陪伴的人卻寥寥無幾。”

“但當時的我並不能理解這一切，滿腦子想的都是既然不能擺脫命運的控製，不自由，我寧死”

“因為強大之人很多都有化成人形的能力，這種詭異的巧合讓我對人體產生了興趣，通過對人體的研究，發現了生命的奧秘，讓我學會了控製**和靈魂的創生之術。”

“我嘗試把使徒之力與我大部分意識做分割”

“第一次我分離出了我絕大部分力量和強大的**，創造出了狂龍赫斯，他繼承了大部分的力量與傲慢，但我能感覺到屬於使徒的力量依然在我身上。失敗品由於帶走了大部分力量導致我無法壓製，隻能將他流放到距離最近的阿拉德大路上，人類真是神奇的生物通過前赴後繼的犧牲竟然能消滅他，這讓我跟堅定了自己的目標。繼續對人體做深入的研究，發展了不遜與盧克的科學”

“第二次實驗，我成功了。屬於使徒的力量和我本身屬於龍族無限生機被分離，邪龍斯皮茲誕生了，這次我並冇有分離自己的意識，導致無限生機的力量不能被邪龍控製，瘋狂逸散的生命力量，對失去了以無限生機為基礎成就永生之力的我也是巨大的傷害，距離太近龐大的生命能量會把我撐爆，這種力量對於永生種以外的生命體就是狂暴的毒藥。我隻能效仿第一次處理狂龍的方法把它投送到了阿拉德，暗精靈族的魔法師最終肢解並且封印了它。”

“由於第二次實驗，導致我失去了永生的能力，力量相比巔峰也下降了很多，無法維持自己的常態，能感受到自己正在破碎，預感到自己命不久矣，來之不易的自由讓我不甘心就這樣死去，我嘗試了第三次分離之術，不同於前兩次。這次我期望分離的部分能自行維持生命。”

“以我心臟為軀體，分離我部分理智，冰龍斯卡薩誕生了，就是你現在看到的樣子，夠諷刺吧？明明是狂暴的火龍，剖開心臟竟然是無情的寒冰，這又有何嘗不是在詮釋我的冷血。我將斯卡薩投放到阿拉德去尋找我之前剝離的無限生機，企圖以此延續生命。

“可命運再一次對我發起了嘲弄，由於本身就瀕臨破碎，我還又一次使用破界的力量傳送冰龍。導致受我長期壓迫的天界人發現了可乘之機，他們以祈願之力召喚了一批我從來冇見過的人類，各種熟悉或者陌生的力量，讓我應接不暇，慘烈的戰鬥讓我最終無法控製身體當場自爆，可悲的反抗者因為我的自爆，最終得到隻是一個四分五裂的天界哈哈。”

彷彿是覺得這事很搞笑，說著說著巴卡爾桀桀的笑了兩聲

“主體死亡導致了你現在的沉睡？”聽完他經曆的高凡提出了問題。

“對，隻有部分意誌不能支撐我的活動，隻能沉睡修養。幾天前我重燃了心火，這讓我變得清醒，之前我一直是迷茫冇有自主能力的狀態”冰龍變得有問必答

“心火？你是現在是冰龍吧”

“是心火，雖然這幅身軀身心都是冰，但我的靈魂本源是火，不同於之前的驕傲爆裂之火，現在我的心懷愧疚，失去了一切的我明白了當初大姐的苦心，我愧疚之前所做的一切”

說著話冰龍的胸口冰塊變得透明，身軀中間跳動著的藍色心臟隱隱有金色火苗閃爍。

隨後他低頭注視著高凡。

“現在我等來了你，我知道這是命運給我的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