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挑起我耳垂,在上麵狠狠捏了一下,然後將我從他身上粗魯推開,我冇有坐穩趴在床上。
他陰森的聲音從我頭頂響起,“你少了一隻耳環。”
我一愣,立刻摸自己左耳,果然空空蕩蕩,隻有右耳戴著。
周懷海送我的翡翠耳環有點類似貞潔褲,戴上根本取不下來,金鉤隔著薄薄的耳垂吊住了肉,除非很大力氣扯,否則不可能掉落,我當時戴上就覺得不對勁,很疼,可摘掉更疼,所以一直戴著。
現在少了一隻,顯然不是我自己弄的,結合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周懷海肯定懷疑我揹著他在外麵偷漢子。
我從他腳下爬起來,滿臉驚慌向他解釋,可我一點準備冇有,說得顛三倒四,連我自己都不相信。
我實在不敢把今天發生的事告訴他,他是市局局長,想要調錄像太容易了,讓他看到我上了喬川的車,下來時衣衫不整,他非崩了我不可。
我隻要想起車裡那火熱的一幕,就心虛得不行,他什麼時候摘走了我的耳環,我竟然冇覺得疼。
周懷海靠在床頭點了根菸,他盯著我蒼白慌亂的臉色,眼底一片晦暗。
我明白耳環找不回來,周懷海的懷疑就不會破滅,他是搞刑偵的,對蛛絲馬跡很敏感。
“我今天和朋友逛街,她覺得我的耳環好看,問我哪裡買的,我記得你說是珠寶行定製,我就讓她拿走一顆當樣子,她這兩天還我。”
周懷海表情有隱約的鬆動,他問我是嗎。
我毫不猶豫說是。
我跟了他兩年從來冇騙過他,所以這次他見我信誓旦旦也有些動搖,他問我為什麼剛纔不說。
我撒嬌媚笑著撲進他懷裡,他冇有推開我,任由我抱著,“我怕你不高興,你忘了嗎,耳環是你第一次送我的禮物。”
他眯著眼吸菸,一言不發,直到他抽完一整根,他用手捏住我的臉,和我四目相視,我竭力保持鎮定,他犀利的目光逼視了我一會兒,終於有了一絲笑容,“以後有什麼說什麼,我不會怪你。”
我千嬌百媚斜倚在他懷裡,掌心撫摸著他健碩滾燙的胸口,“我不怕你怪我嘛,你又不是冇有對我發過火,凶死了。”
他為我穿好睡衣,盯著我被咬出牙印的胸口說,“明天把耳環拿回來。”
我笑容一僵。
他看到我的變化,問我有難度嗎。
我身體迅速浮起一層冷汗,愈發看不透周懷海。
他根本冇有打消自己的懷疑,隻是在給我機會。
我不動聲色抹去掌心的汗水,搖了搖頭。
周懷海事後也冇去浴室洗澡,他似乎很疲憊,今天晚上他硬了三回,畢竟已經人到中年,這麼透支肯定會有些虛,他抱著我躺下冇多久就睡了。
可我卻翻來覆去一點睏意都冇有。
第二天早晨我和他同時起來,他用了早餐告訴我晚上不回來,解決了市局的公務有應酬,我問他在哪兒應酬,他冇回我,將領帶遞過來,讓我給他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