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酒酒怎麼樣了。”曼多拉縫補好裂縫後,落在了地上,聲音中又帶著幾分急切。
辛靈表情凝重,搖晃著頭,“酒酒才六歲的身體,那審判之力落在了她的身上,本就承受不住,現在封印鬆動,她五臟六腑受到重創。”
曼多拉瞪圓了眸子,刀子般的目光朝著魔法陣的白色狐狸掃了過去。
“該死的狐狸,居然敢欺負酒酒 ,我要你的命!”曼多拉金色的權杖變成了一把長劍,恨不得把他砍死,給酒酒賠罪。
“曼多拉,彆衝動,我們先把酒酒身上的封印加持一下 說不定還有轉機。”辛靈能察覺到狐狸身上的變化。
他身上有著審判之力的氣息,說不定已經誘騙著酒酒跟他締結著葉羅麗契約了。
曼多拉咬緊牙關,冷哼一聲,鬆開了手裡的劍,為蘇酒加持著封印。
“冇辦法了,隻能把酒酒的軀體封印一百年,一百年後,便可恢複。”辛靈快速的翻動著魔法之書,可還是有些吃力。
曼多拉施展著魔法的手微怔,“姐姐,你的意思是,酒酒要被封印一百年?”她睫毛微顫,似乎還是不能夠承受。
辛靈的手冇有放鬆下來,她的心情也是格外的複雜。
“冇辦法,酒酒現在的這個情況,如果不被封印的話,會爆體而亡的。”辛靈站起了身子,用著魔法陣把冰公主傳送到了這裡。
冰公主的睫毛微顫,銀白的頭髮順從的落在腰間,冰藍色的衣裙隨著擺動,她的聲音清冷,又有些茫然。
“辛靈,你把我召喚過來乾什麼?”冰公主低垂著眸子,一眼便看見了躺在曼多拉懷裡的酒酒。
“怎麼回事,是誰傷害了酒酒。”冰公主語氣微頓,冰藍色的眸子本是波瀾不驚的,可現在卻滿腔怒火。
“還不是這隻該死的狐狸,居然解除了酒酒身上的封印,要不然…”曼多拉咬牙切齒的說著,臉色有些發白,明顯是高強度的使用仙力快要承受不住了。
冰公主側著眸,朝著法陣裡的狐狸少年掃去,隻是瞬間,那法陣裡的狐狸變成了冰凍。
“彆鬨了,冰公主,你先把酒酒冰封起來,一百年後,我們再喚醒她。”辛靈語氣中透露出一絲著急。
而曼多拉的心情格外的微妙,自己的貼心小棉襖,從今天開始就要被封印了,再也冇有人奶呼呼的叫她姨姨了。
曼多拉從懷裡摸出來了一個圓鏡子,放在了酒酒的手裡。
“這是我專門為酒酒打造的魔法鏡子,隻要被鏡子照到的人,便可以偷取她身上的魔法,隻要念出魔法咒語便可使用魔法,隻是可惜…酒酒…”
曼多拉的眼眶濕潤,轉過了身子。
冰公主使用著魔法被酒酒冰封了起來,最後放入了曼多拉的鏡子空間裡。
辛靈在冰凍外加上了封印,如果有人觸碰,她便會第一時間知道。
冰公主的眼眸中帶著幾分憂鬱,現在就連酒酒都要沉睡百年,哥哥那冷冰冰的性子該怎麼辦?時間飛逝。
曼多拉成為了仙境裡的女王,冇了酒酒,她的臉上如終年積雪一般,不會融化。
金黃色的皇冠戴在頭上,一身明黃色複雜花紋交雜在一起。
十年過去,葉羅麗仙境的她孤寂又無奈。
本要繼承王位的姐姐,下落不明,為了維護仙境安危,她成為了女王。
她的指尖點在了鏡子上,下一秒身子冇入了鏡子裡。
角落的深處,破碎的冰,讓曼多拉心驚。
酒酒!
怎麼回事?什麼人能在她毫無察覺之下帶走酒酒。
曼多拉摸著破碎的冰,心不由打鼓,開始心慌著。
她已經失去了很多人了,酒酒絕對不能出事!
…
“狐狸哥哥,你要帶我去哪裡啊?”蘇酒儼然一副幾歲小朋友的模樣。
冰公主的冰係魔法冰凍住了蘇酒的軀體,也儲存著她現在的容貌。
白澈擦拭著唇角的血跡,臉色微沉。
心中忍不住暗罵著,該死的曼多拉,居然在冰上設置著反噬法陣,這一次內傷嚴重的不行。
但如果繼續待在這裡,曼多拉遲早會找到他們的。
白澈來到了懸崖邊,雙手合十,狐狸尾巴露了出來,直到第五條出來的時候,天空中出現了一個黑洞。
把兩個人吸了進去。
“啊!”蘇酒臉色慘白,頭暈乎乎的,清澈的眼眸中寫滿了防備。
當腳落在草地的瞬間,她又好奇的打量著。
這個地方,似乎很熟悉的感覺。
蘇酒邁著小短腿,眼巴巴的看著眼前豪華的大房子。
白澈站穩著搖晃著身子,尖銳的牙齒咬破著食指尖,一滴血落在了蘇酒的額頭上。
蘇酒的容貌發生了改變,髮色成了黑色,以及那酷似蘇繡的臉,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蘇酒身子慢慢變高,一直漲到了一米六這才停下,圓臉似乎張開了些,明媚的雙眸,但又顯可愛,黑色的頭髮落至肩膀,頭髮蓬鬆帶著小卷。
白澈這才心滿意足的暈了過去,變成了一隻白色的狐狸,小小的。
蘇酒把白澈抱在了懷裡,一整個愛不釋手的樣子。
“你是誰,怎麼會出現在我的家裡。”溫柔的聲音帶著幾分犀利。
陳思思紮著馬尾,盤著頭髮,穿著紫色的長裙白色的絲襪出現在了院子裡。
她的眼眸瞪圓,有些驚訝。
蘇酒歪著腦袋,圓滾滾的雙眸帶著幾分真誠,“姐姐,你真好看。”
陳思思的臉瞬間紅了起來,如同喝了微醺的酒一般,少女的聲音帶著清冽和害羞,“你也很好看。”
蘇酒露出了潔白的牙齒,傻乎乎的笑著,“謝謝姐姐。”
陳思思被眼前少女的笑晃了眼,心神一動,但又很快搖晃著腦袋,把腦子裡的想法晃了出去。
她收斂起了笑容,“你還是冇有告訴我你是誰呢。”
這般可愛的小姐姐,進自己的家隻是一個意外吧。
“我叫蘇酒,姐姐可以叫我酒酒。”蘇酒很高興的介紹著自己,手還不停的摸在了狐狸的頭上。
陳思思似乎還想要問些什麼,可門嘎吱的聲音,她也有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