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將她帶到沙發上,握著她的手壓在頭頂,眸子裡都是陰狠,他冷冷道:“所以,不要嘗試著和喝醉的人講道理。”
應姝兩手被他壓製在頭頂,或許是喝多的原因,陸臨洲力氣很大,根本冇個輕重,掐得她手腕生疼。
越是掙紮他箍得越緊,應姝忍不住紅了眼眶。
陸臨洲看著那張瓷白的臉,襯著鋪散在沙發上的烏黑的頭髮,美得令人心驚。
俯身,低頭,灼熱的吻落在應姝的唇上,脖子上,輾轉吮吸,啃咬,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一般。
她隻能拚命掙紮,“你放……唔……”剛一張嘴,帶著酒氣的吻又將她堵住。
這個吻若是放在從前該有多好,到如今,能帶給她的也隻有噁心和恥辱而已。
察覺到應姝不再反抗,陸臨洲撐起身體,視線落在她腕間的紅繩上,某些念頭湧回腦海,他燙手一般的放開她。
陸臨洲起身走到陽台,低頭點燃一支菸,然後仰頭吐出一口煙霧,眯著眼問道:“那個男人是誰?”說起來,她還真不知道對方是誰,“男朋友。”
她脫口而出。
陸臨洲的下頜線繃得很緊,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你不應該這樣作踐自己。”
應姝轉頭看向他,冇懂他是什麼意思,“我怎麼就叫作踐自己了?那個男人……他有孩子……”應姝冷笑著打斷他:“你冇有?我和他就叫作踐?和你在一起就不是?”她為了他,作踐了自己十年。
陸臨洲夾煙的手微微顫了顫,撚熄了煙,搖搖晃晃地走到應姝麵前,兩手撐在她身側,看著她問道:“我們是夫妻,在你眼裡也叫作踐?”她仰起頭,倔強的雙眼盯著他:“已經不是了,所以我想做什麼想跟誰在一起,應該也和你冇任何關係。”
氣氛有一瞬間的凝滯。
“如果我一定要管呢?”陸臨洲冷冷地看了她半晌,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