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籌不到錢,我整個人心態在崩潰的邊緣,連醫院都不敢回。一直徘徊到深夜,我買了兩瓶二鍋頭想把自己灌醉。麻痹自己,讓自己忘了我媽還在醫院的事。醉酒後。一個敲門聲響起。我心跟小鹿亂撞似的,幻想是秦姐來了,急忙推開門。門一開。在外麵的人,是我老舅。我很失望。...
籌不到錢,我整個人心態在崩潰的邊緣,連醫院都不敢回。
一直徘徊到深夜,我買了兩瓶二鍋頭想把自己灌醉。
麻痹自己,讓自己忘了我媽還在醫院的事。
醉酒後。
一個敲門聲響起。
我心跟小鹿亂撞似的,幻想是秦姐來了,急忙推開門。
門一開。
在外麵的人,是我老舅。
我很失望。
我家和我舅家關係並不好,據說當初我爸媽結婚的時候,我舅和我爸關係很好,兩人就差要拜把子了。而我媽,一直讓我爸離我舅遠點。
關係徹底破裂,到幾年冇聯絡的地步,是因為我舅和我爸的死有關係。
當初,我舅在緬邊木那場口給人淘原石,而我爸在緬邊幫人切玉。
兩人一人淘原石,一人切玉。
本來可以風水大作,最後一人慘死,一人沉淪到鬍子拉渣一蹶不振。
“老舅,你什麼事。”我半開門縫,問他。
老舅在門外,淋著大雨,打著一把黑傘。
“葉子,你媽的事我知道。她是我親姐,雖然幾年冇來往,但我還是想幫幫她。”
“這五千塊錢是我最後的積蓄,治病不夠,不過我可以想辦法幫你賺錢。”
我看老舅的表情,已經知道他打的算盤。
“我答應過我媽,這輩子不賭。”
我舅一把推開門,拉著我就走:“你不用賭,你在旁邊看著就行。你爸切玉的本事,比我摸的強,你在遠處幫老舅長個眼。這是老舅最後的積蓄,能不能成就這一次。”
“我是真想幫你媽,你爸去世後,你媽日子太難熬了,這事我也有責任。”
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起秦姐少了的那根手指。
咬了咬牙就點頭,反正也不是我去賭。
賭石市場上,一直流行早晚賭石,中午賓館。
早上和晚上的市場,是最活躍的。
老舅拉著我來到翠微閣。
翠微閣是當地的小公盤,門外迎賓站著兩旗袍,身姿高挑,美人如玉。
老舅輕車熟路,一看就冇少來。
到了後,我在外麵看著。
老舅去挑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