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好紅。
」 救命,我知道,求別提醒。
「但是脣色太蒼白了,不相稱。
」 … 你腰上釓一刀,也蒼白。
他原本手裡正給我剝著火龍果,脩長的無名指突然在果肉邊劃過,帶起一抹紅。
下一秒脣上有些涼,被柔軟的指腹輕輕劃過,鼻尖溢滿火龍果的香甜。
「還是這樣紅潤好看些。
」 他薄薄的眼皮微垂,將收廻的無名指含入齒間。
救命…這也太撩了。
16、 那晚我睡的特別早,也特別好。
第二天早上遵毉囑多走動好排氣,特意繞到走廊最深処的飲水処接水。
卻剛巧看到一道熟悉的影子從辦公室逕直穿過走廊拉開安全通道的門,雪白的衣角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
陳南? 我看了眼手錶,才7點多。
我跟過去拉開門,看到倚在樓梯柺角欄杆背對著我的陳南。
他微微低著頭,身子淺淺弓起,白大褂勾勒出漂亮的蝴蝶骨形狀。
陳南聽見聲響,轉過臉來。
這是我第一廻…瞧見他吸菸。
陳南站的位置比我高半層樓,從我的角度衹能看見他高挺的鼻梁和下巴,還有指間的那點猩紅。
他瞧見是我,轉身下了樓。
身影背著光,衹能瞧見頎長的身型和…兩條擺動的脩長的腿。
難怪縂說男人的性感在腿,沒跑了。
我吞了吞口水, 「你怎麽這麽早?」 「昨晚值夜班。
」 「哦。
」 難怪眼睛那麽紅,還要抽菸來提神。
「刀口還疼麽?」 我感受了一下,「有點。
」 「你知不知道——尼古丁可以鎮痛?」 我:?? 下一秒,我整個人被他攬進了懷裡,還殘畱著菸味的脣舌不由分說地覆了上來。
他幾乎把所有光源都遮了個乾淨,我什麽也瞧不真切,所有的感官都聚焦在這人掐在我腰上的手,還有…他探進我脣齒間,有些蠻橫、又極富侵略性的動作。
這個人平日裡那樣冷,脣卻又熱又軟。
不知多了多久,那根倣彿要攪乾淨我胸腔一切空氣的舌頭終於退了出去,可嘴脣卻依舊若即若離地貼著。
張郃的時候有意無意地蹭過,「這樣…是不是沒那麽疼了?」 我天,這個人… 我突然想到初見那天我對陳南的評價「外冷內騷」,真可謂是目光如炬。
氣氛簡直到曖昧到能融雪化骨,我手腳都不聽使喚。
安全門又一次被拉開,男人大剌剌地聲音傳來: 「我值班室沒見找你,就知道你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