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搖頭道:“算了,能走就讓他們都走吧。能否活著看他們的各自的造化吧。”
蒙恬道:“公子你就是太過於婦人之仁了,被公主殿下一口說準了。”而我讓劉劍去攔截了那些想逃走的人。
把他們全都帶到了扶蘇麵前,那些人真是醜態百出,有磕頭求饒者,有謾罵詛咒者。
我嫌他們太過於聒噪,輕輕伸手揮出冰針封了他們的聲道。扶蘇失望的看著他們。
我輕輕的道:“堂堂儒家子弟,平時仗著會讀幾句書,寫個字整天遊手好閒。到處賣弄嘴皮子,見好處就上,見難就躲。
你們在這裡做了這麼久的門客,可曾為大公子做過任何一件事?可曾為天下百姓做過任何一件有利的事?
整天打著為天下百姓疾苦而到處宣揚自己的清高論,為何不見你們誰真正把自己的所得利分給普通百姓?
為何不見你們誰去為那麼多可憐的百姓做一件實事,隻是一群借百姓之名為自己謀取利益的偽君子而已。
始皇在為天下百姓不受戰苦而拚命統一天下之時,你們在哪裡?始皇在為天下百姓溫飽操心之時你們在哪裡?
整天就知道在大公子耳邊談論始皇的事,雞蛋裡挑骨頭,說什麼始皇殘暴,那麼請問不殺伐果決如何解決七國民不聊生的戰亂。
靠你們的嘴皮子嗎?說什麼始皇修長城是浪費百姓的勞動力,那麼請問長城保護的是誰?自從有長城百姓可曾再受匈奴燒殺搶之苦?
一群自私自利的東西,你們的罪行纔是罄竹難書,我都懶得說你們。
還不如給人縫補為生的婦女,替人做簡易輕活的孩童,起碼她們是靠自己的雙手勞動養活自己。
而你們呢!可曾對得起國家的栽培,可曾對得起百姓的供養,像你們這樣的蛀蟲活著就是浪費糧食。
怎麼啊有好處白吃白住就都不遠千裡追來。現在看到有難就偷盜想要溜之大吉嗎!若就讓你們這樣逃走了,天理何在公道何在?
不過放心我不會現在殺了你們,剛纔不是有人說要去投靠胡亥嗎?好啊我成全你們。”
他們有的人臉露喜色,我解了一個帶頭之人的穴道,他張口就說:“知道怕新帝就好,還不快放了我們。
我們隻是良禽擇木而棲,隻是儲存力量為天下做更多的事,纔不是你說的那樣?”
我不再理會這樣的人,看著扶蘇道:“扶蘇哥哥現在可看清了這群良禽的嘴臉了!”
扶蘇釋然的笑了道:“謝謝妹妹讓我看透了他們,為他們傷心不值得,你快走吧。哥哥自會解決好一切。”
我說:“我特地來看望你的,怎麼會走呢。不讓這樣的一群小人受到應有的處罰,那我不是白來了嗎!”
為首的儒家人直接說:“你不是說要讓我們去見新帝嗎?怎麼可以出爾反爾呢。你是什麼殿下。我看是假的吧。少在這裡狐假虎威了。”
我輕蔑一笑道說:“跟你這種人多說話就是在浪費口舌,放心你們很快就會見到胡亥的。”
這時劉劍也把傳令官抓了進來,他被推到麵前的地上還大罵道:“你們這是造反,新帝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扶蘇立刻道:“雪兒你不必為我如此,我不想跟胡亥爭了。你們快走吧。等你們走後我會處理好的。”
蒙恬這時纔開口道:“大公子,這人是傳的假聖旨,雪殿下是來救我們的。
陛下無事,是被雪殿下所救。這纔是真正的聖旨,是封您為太子的聖旨。”說完把聖旨讀了。
扶蘇第一反應是哭了道:“父王冇事就好。還好有雪兒,不然冇了父王整個天下將大亂。”
那個傳令官大喊:“你們的纔是假的聖旨,我的纔是真的。你們這是造假。”他這一喊,很多人都開始懷疑了。
我笑著說:“你還不知道我是玄女吧,可以給你看看陛下在你這個傳令官走後的一切處置景象。希望你看了還可以如此有底氣的叫囂。”
我伸手在空中畫了一個圈,把沙丘之事從始皇醒來之後的事放給大家看了。
看完之,那些兵都跪下向扶蘇太子殿下行大禮,而剛纔那個儒家帶頭人開始向扶蘇求情。
我也想看看扶蘇會如何做,隻見扶蘇道:“既然您們忠於的隻是利,那麼你們就去陪胡亥吧。
正好如父皇所言,不能直接死了,浪費了百姓的供養。是時候讓你們還清欠下的債了,若是誰敢不從就按父皇規定來辦。”
傳令官早已嚇的昏死了過去。扶蘇全權交給了蒙恬處理,他把我帶入書房。
然後對我說:“雪兒原來你是姑姑的女兒太好了!我就說感覺在哪裡見過。
現在想起來了,我在父親的書房看到過姑姑的畫像。父皇說姑姑在玄山某處一直在秘密尋找。”
我說:“啊、、、哦,什麼太好了!”
他立刻臉微紅道:“呃,冇,冇什麼,就是知道姑姑有了後人很是開心,對了你能把父皇沙丘之事全部放給我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