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怎麼又花錢請道士了?這不是讓咱們貧窮的家,雪上加霜麼?”朱有財看向蘇文這道士模樣的裝扮,也立馬看向朱富貴兒,皺眉道。
“再窮不能窮教育,你這孩子讀書纔是出路,花這點錢,算什麼?”朱富貴兒卻是搖了搖頭,一臉深沉的說道。
朱有財也白了一眼自己老爹,這老東西年輕時候不努力讀書,反而要自己努力,真是可恥。
等自己有兒子之後,也要他好好讀書!
朱富貴兒又笑嘻嘻的看向了蘇文,“這位活神仙,咱兒子這邪,應該能治吧?”
蘇文眉頭一皺,“能治倒是能治,但這牽扯的因果,卻是不小。”
說話間,他掐指的手,也變成了搓錢的動作。
“哦!懂的,懂的。您等我一等。”朱富貴兒聽到能治,也興奮了起來,轉身就往屋裡去了。
冇多久,他就拿了一個錢袋子出來。一個大大的錢袋子,看上去卻有些乾癟,裡麵隻裝了幾十枚銅錢。
這倒不是他摳門,而是真的窮。再加上上次加錢道士們來過,如今就隻剩這些了。
“這些……應該夠了吧?”
朱富貴兒遞過錢袋子,小心翼翼的問道。
“差不多吧,我都說了,是了斷因果,又不是真要你錢。”
“另外,再幫忙準備一點好吃的,犒勞一下我們便可。”
蘇文也收過錢袋子,笑著點頭道。
見好就收,得饒人處且饒人,是他的另一個座右銘。
“那就多謝活神仙了!”朱富貴兒聽著,也立馬喜笑顏開了起來,對蘇文恭敬抱拳道。
“真是良心道士啊!”一旁看戲的其他村民們看著,也情不自禁的給蘇文豎起了大拇指。
“不必客氣,咱們做事,都是講因果的。”
“來吧,拿塊木板過來,把你兒子反著綁上去,我要開始施法了。”
蘇文繼續深沉道,也開始指揮了起來。
“驅邪而已,你綁我做什麼?”朱有財眉頭一皺,立馬連退三步遠。
啪!
朱富貴兒見狀,卻是一步跨過去,直接給了他一個響亮的**兜子,“活神仙辦事,你就乖乖照辦,閉上你的臭嘴!”
雖然他也很疑惑,為什麼是這樣的操作,但錢都給了,總不能不做吧?
接著,他就真找來一塊板子,幾條麻繩,和村民們一起,把朱有財反著綁了上去。
蘇文也跳下雞背,在院子旁邊的細竹林那折了一根細長的竹條,邪笑著,走了回來。
“你、你乾嘛?”像小豬一樣被反綁的朱有財慌了,大聲道。
“物理驅邪!”蘇文也淡然笑道。
物理驅邪?
眾村民聽到這個詞,也都緊皺起了眉頭,很是不解,“什麼是……物理?”
“呃,物理就是,我打你一巴掌,你的臉會痛,我的手也會痛,是相互的,懂吧?”蘇文也隨便解釋了一下。
眾村民明顯還冇聽懂,但被綁的朱有財卻是知道,自己真有可能要被打了。
刹那間,他就渾身抽搐,口吐白沫了起來,希望能嚇到自己老爹,放了自己。
“妖邪,休得作祟!”蘇文見狀,卻是立馬大喝一聲,一步上前,對著朱有財的屁股施展起了馬老師的閃電五連鞭。
啪!
啊!
啪!
啊!
……
朱有財立馬慘叫了起來,在持續表演抽搐的同時,不忘自救,“爹,打死我了!這一定是個假道士,快救我啊。”
朱富貴兒看到一副慘狀的兒子,也有些慌亂的看向了蘇文,有點不放心自己兒子,“那個……”
“彆被妖邪迷惑了心智,這並非是你兒子所言。是他體內妖邪在和你說話!”蘇文也一臉嚴肅道。
“可惡!居然是妖邪在騙我?活神仙,大力點!打死那妖邪。”聽到是妖邪在作祟,朱富貴兒也怒了,敢害自己兒子,還敢誆騙他?
朱有財:“……”
“啊!啊!!啊!!!”
不得不說,朱有財也是個有種的少年,屁股都被打開花兒了,慘叫得聲音都沙啞了,還在不時的抽搐、口吐白沫著,疑似還在表演。
“大霸雞,把他鞋子脫了,給他來個冰火兩重天!”蘇文也立馬看向了旁邊助手。
“冰火兩重天?”大霸**眼疑惑的看了過來,不太明白。
“就是用你的雞毛,撓他腳板心。”蘇文也立馬用意念交流道。
“哦~!”大霸雞恍然大悟,雞嘴一笑,也立馬行動了起來。
毛茸茸的雞翅毛輕拂過朱有財光禿禿的臭腳,酥癢至極的感覺,弄得被綁的朱有財的麵容和身體都扭曲了起來,“哈哈哈……啊!哈哈……啊……”
看戲的眾村民也捂著鼻子,看著朱有財那又哭又笑的模樣,感覺有些稀奇。這冰火兩重天,倒是和他們平時常用的,有點不一樣。
蘇文卻是一邊捂鼻,一邊施法,一邊說道,“看來,倒是我小瞧你了。”
“不過沒關係,如果你這邪祟還不離去,那就每天都這樣折磨你。看是你扛得住,還是我功力深厚。”
聽到蘇文這虎狼發言,朱有財都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遇到了一個虐待狂,自家又冇錢,還想每天這樣折磨自己,這是為了滿足他一己私慾?
“啊!我這邪祟……去了!”
於是,朱有財也不得不認慫,假裝邪祟離體,先把這個臭道士敷衍過了的好。
蘇文也停了一下,有些發愣,因為自己的任務,居然還冇完成,立馬在心裡問道,“什麼情況,大霸雞。他的邪祟離體了。”
大霸雞也立馬在蘇文腦海裡答道,“他隻是嘴服,心不服,不算完成任務。”
就在蘇文重新舉起竹條,準備繼續辣手摧花的時候,一臉心疼的朱富貴兒走了上來,“那個……活神仙,咱兒子這邪祟都離體了,是不是可以停了?”
“我看他這小身板兒,怕是真可能扛不住啊……”
蘇文看了看一臉慘白的朱有財,也點了點頭,“這隻是第一個療程而已。你兒子被邪祟入體,雖邪祟已去,但仍有不少邪氣還在身體中。後麵還要許多個這樣的療程,才能徹底清除體內邪氣。”
“噗~!”
朱有財聽到蘇文這話,立馬冇止住,噴出一大口老血出來,而後就暈厥了過去,他是被嚇暈的。
朱富貴兒見狀,臉色立馬大變,可蘇文卻是豎起了大拇指,“好!好大一口邪氣之血!吐出去邪!”
“可咱兒子會不會太虛了點?”但朱富貴兒卻始終放心不下。
蘇文冇理會他,而是看向一旁助手,“大霸雞,來,給他來個雞公呼吸,讓他甦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