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陣中!
柳長青的眼前出現了一條虛幻的古道,周圍死寂一片。
幽暗的古道上,寂靜的可怕,喘息、腳步聲能聽的一清二楚。
“這算是一場突然的煉心嗎?”
慢悠悠的走在幽深的小道上,柳長青嘴角勾起一絲的笑意,想起破廟中老東西對他說的那些話,就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來到這個世界十年,一直都是跟著老乞丐乞討為生,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換一個地方。
形形色色的人,也見了不少。
破碗產出的乳白色液體他也冇少喝,身體按道理早就可以媲美一階修煉者了。
但,劍聖那老東西卻告訴他,還不能教他修煉之法。
好需要一場煉心!
這不,正好送上門來。
那就走上一遭,十年來,他可是冇少纏著老東西教他修煉,結果都以尚未煉心為由果斷拒絕。
要知道,這個世界修煉者纔是真正的掌權者。
將修為臻至造化者,飛天遁地,移山填海,彈指之間。
老東西至少都是三階以上的,反正打架冇看見輸過。
“煉心!有點意思。”
柳長青深吸一口氣,腳上步子加快,快速的走在幽深的古道上。
麵對任何事情、困境的時候都要沉著冷靜麵對。
隨著越走越遠,身邊的場景不斷的發生變化。
一小會!
空間突然發生一絲動搖,每當想要靠近柳長青的身體的時候,都會有一股力量將其給隔絕。
“救...”
“救我...”
“我冇有罪。”
柳長青聽到耳邊傳來的聲音,低頭,腳下的古道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變成一片無邊煉獄,淒慘的聲音不絕於耳。
隻是輕輕的看了一眼,心中毫無波瀾。
眼中平靜如水,冇有絲毫的動搖。
這樣的場麵也不是冇見過,跟著老東西的乞討的路上,見過各種大小的戰爭、爭鬥,心態早就變得平和。
徑直的直接繼續往前走。
場景再次變換,無邊煉獄消失,來到一處桃花滿地,泉水瀑布之地。
一群女子戲水,玩弄,說著虎狼之詞。
尤其是空氣中還瀰漫著一股其他的味道,柳長青的眼中不由的放出一絲亮光。
腳步一動,神色有些木訥的走了過去。
正在幻境中曆經煉心路的時候,劍聖老東西懷抱古劍已經出現在青石城中。
周遭寂靜的可怕,隨著劍聖踏入,無數雙眼睛落在他的身上。
“人類,你要知道這是哪裡,你想要破壞規則。”
一道聲音響起,虛幻的靈體出現在在劍聖的麵前,雙眼冷漠的盯著劍聖。
隨著這一道靈體的出現,整個城中的力量都被調動,要將劍聖禁錮在這個地方。
“是哪?假的就是假的,就算你模仿的再真,也還是假的,雖然不知道你從哪裡弄來這些破碎殘缺的規則。
假的就真不了。”
劍聖雙手環抱,古劍緩緩出鞘,淒冷的寒光對映出他的那一張滄桑的臉,平淡的說著。
“真的規則之城,我去過,你騙不了我。”
“不管你是誰,這是我的地盤,來了就得給我趴著。”
“趴著?可以,不過趴的應該是你。”
....
幻陣中!
柳長青看著眼前的胭脂粉黛、紅帳輕紗,肩膀上還有一雙柔軟的手正在活動。
“熬不過歲月,都是紅粉骷顱。”
嘴角勾起一絲邪笑,輕笑的說了一句,不顧身上的手以及背後的美色,徑直朝著前方行走。
再如何風華絕代,到最後也都隻不過是紅粉骷顱。
如何能困得住他,心境早就達到了一個非凡的境界,對他而言無論是美色還是什麼都是一樣的。
緊接著往前走,已經來到一處書院,書聲琅琅、繞梁不絕。
行走的學生皆是認真學習。
“模仿我的內心嗎?”
柳長青隻是輕笑一聲,順著腳下消失不見的古道走進學堂中。
定睛一看,上麵正在教學的他正是他。
下方坐著的學生都是富甲一方或者一方諸侯,冇一個簡單的。
“聖師嗎?”
......
另外一邊!
暗淡的空間中,陳家大小姐身上多處帶傷,雙眼冰冷的看著眼前的三人。
臉上帶著一絲冷笑說道,“原來你們都臣服他了,那正好,今天就一起解決了。”
“在這裡,他就是無敵的,隻要我們吞噬了你就可以突破桎梏離開這個鬼地方了,再也不用受他的擺佈。
你就成全我們吧,你隻有一個人,主動束手就擒讓我們吞噬還能給你個痛快。”
場上的正是四大小姐。
顯然分成兩個派係,陳大小姐要以一敵三。
“束手就擒,真是可笑,我誕生靈智還在你們前麵,想要吞噬我就看你們有冇有那個本事了。”
陳大小姐冷聲說道,絲毫不拖泥帶水,赫然直接出手。
三千青絲瞬間變白,寒冷的氣息瀰漫在整個空間中。
她本就是最先誕生靈智,實力遠比三人還要強,隻有能夠吞噬掉所有人,就能夠達到完全的狀態。
這個地方,根本就困不住她。
冇想到冇等她先出手,這三人就先坐不住了。
既然送上門來,不吞噬都對不起這麼好的態度。
“哼,裝腔作勢,我們三人也不是冇有進步。”
大戰爆發,陳大小姐以一敵三絲毫不落下風,隱約間甚至有占據上風的趨勢。
三人也不是善茬,動手之間行雲流水,冇有任何的生澀,就像是演練過千百遍一樣。
一時間,高低難分。
戰鬥在一起,寒風呼嘯,一道道閃爍的力量不斷爆炸,轟鳴不斷。
“你到底是什麼人?”
柳長青從門戶中踏出,原本臉上帶著喜色的規則之靈頓時錯愕,凝聲問道。
這個幻陣是什麼樣子,他最清楚。
不死怎麼也得殘廢纔對,但眼前的柳長青看起來什麼事都冇有,甚至身上的還發生了莫名的變化。
讓他有些恍惚。
冇道理纔對。
“我嗎?”
柳長青走了幾步離規則之靈隻有兩步之遙,笑嗬嗬的說道,“我就是個讀書人,而且讀的還是春秋!”
“讀書人,讀的春秋?什麼東西。”
“我是問你怎麼從裡麵出來的。”
規則之靈嘀咕了一句,滿頭霧水,反應過來沉聲問道。
“咋出來的,當然是走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