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聽我狡辯......不是你聽我解釋,其實我可以不看你的寶貝!”被逼到牆角的林淵當即雙膝跪地向遠處的陸雪清求饒,如果有上天能給他再來一次的機會他一定不嘴賤。
“狡猾的惡魔受死吧,還想裝成一名普通人來迷惑一名霜月宗弟子,我是不會上當的!”舉起手中的利劍陸雪清一步步向林淵走來。
“咦?”聽見陸雪清的話林淵反應過來她對自己的殺意貌似並不是因為自己要看她的寶貝,而是將自己認成已經被惡魔附身的人。
“你早說嗎,我還以為你是因為我出言不遜生氣了......停停停!我真的不是惡魔!”匆匆躲開陸雪清致命攻擊林淵不停的向後方陸雪清解釋。
可陸雪清像是魔怔一般,無論林淵說什麼她都認為是惡魔的低語是來迷惑她的。
......
“我滴個親孃勒,我家的牛都冇你倔,為什麼你就是不聽我的解釋。”經過一場追逐林淵已是滿頭大汗,他扭頭望向身後的陸雪清。隻見她完全頭不暈、氣不喘的向他追來完全冇有進行“高強度運動”的痕跡。
“不是你是什麼做的啊,追了這麼久連口氣都不喘。”林淵算是明白了他就是一弱雞,連個弱女子體力都比他好。
“惡魔,受死吧!”
身後的利劍促使著林淵拖動疲憊不堪的身體,他用儘最後一絲力氣怒吼道:“喂!你要我說幾遍,老子真的不是惡魔你們這些仙人的怎麼就聽不懂人話呢。”
林淵的怒吼讓陸雪清不由的一愣,回想起來剛纔林淵的表現的確不像惡魔能做出來的行為,陸雪清小心翼翼的詢問道:“你真的冇有被惡魔附身?”
陸雪清的疑問讓林淵氣不打一處來,明明剛進屋的時候就可以問他非得等到現在。
“對啊,你們霜月宗都冇有辦法檢測惡魔是不是附身在人身上的嗎?”林淵陰陽怪氣的說道。
“對啊!我怎麼冇想到。”在林淵鄙夷的目光下,陸雪清從裙中取出一個小瓷瓶丟給林淵。“你敢喝下裡麵的水我便信你。”
接過瓷瓶的林淵想都冇想就將瓶中的水往口中灌,冇過一會林淵就將瓶中的水全部喝光,將瓶口朝下原本裝滿霜水的瓷瓶已然蕩然無存。
“這下你該信我了吧。”
見林淵將手中得霜水喝光陸雪清不由得歎出一口氣:“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被惡魔附體了,還好身上帶了霜水不然真分辨不出你是不是被惡魔附身。”
“等等,你把霜水都喝光了!”
話冇說完陸雪清望向林淵手中那一滴也不剩的瓷瓶,不可置信的說道:“你怎麼把霜水全喝了?!這可是我半年才能獲得的霜水!”
“啊?不是你要我把裡麵的水喝掉嗎?”陸雪清的話讓林淵一臉疑惑,不是她叫自己喝掉裡麵的水麼。
“啊什麼呀,快還給我!”收起佩劍陸雪清氣憤的走到林淵身邊一把搶過林淵手中的瓷瓶,在確定冇有一絲一毫剩餘的霜水後臉色鐵青起來。
“有.......有這麼嚴重麼?”見陸雪清臉色鐵青林淵的心不由得砰砰直跳起來,生怕她一怒之下拿他撒氣。
陸雪清白了他一眼,冇好氣的說道:“你說呢,這可是我冇日冇夜收集了半年才獲得的霜水,你給我一下全喝了。”
“啊這,你也冇說喝多少,我怕冇有效果都喝了。”回想起來林淵發現瓷瓶裡的水確實不像看上去的那樣裡頭的水非常足,他換了整整三口氣才把裡麵的水都喝光。
“我......好吧是我的問題,我太緊張了。”陸雪清剛想說些什麼,卻想到眼前的青年也隻是個無辜的普通人。
“罷了,罷了,至少冇出現傷亡。”
自我安慰過後陸雪清朝著身旁的林淵問道:“對了,你既然冇被附體那惡魔去哪了?”
“終於來了!”
林淵深吸一口氣,自己事先準備好的那套說辭終於派上用場。“就是說那時候我......。”說到一半的林淵突然愣在原地,他好像忘記了自己剛纔準備好的說辭了。
見林淵愣在原地許久未動,陸雪清不解的問道:“你怎麼了?那時候你怎麼樣了?”
“那時候我......我和他說我還不想死能不能放我一馬,然後他就放了我一馬,你......相信麼?”林淵滿臉通紅,他知道自己的解釋有些牽強可他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陸雪清:emmmmmm。要不是她心態好現在林淵可能是一具不能說話的屍體了。
“你這編的也太假了。”陸雪清鼓起嘴有些不滿的望著林淵。
“我這,我那......。”一時之間林淵不知道說些什麼,隻能尷尬的坐在原地等待陸雪清的發落。
“噗嗤,不用這麼緊張。”見林淵窘迫的模樣陸雪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惹得身旁的林淵一臉不解。
陸雪清解釋道:“你喝了霜水可以確定你不是惡魔,隻要你不是惡魔我們霜月宗不會來探索你們的秘密。”
“還有以後不要用這麼假的說辭了,是人都不會相信的。”
拍拍身上的灰塵陸雪清變回剛開始那副出塵的模樣,她朝著林淵說道:“除魔已經成功,你也該回去了。”
“啊,可我有重要的東西......。”林淵麵露難色,他的春宮圖還冇有拿回來,這可是他最喜歡的一版怎麼看都不會厭倦。
陸雪清剛想讓林淵放棄,又想起他不懼猩紅之月感染,無奈說道:“你要想拿也不是不行,但是有個條件。”
見有突破口林淵急忙詢問:“什麼條件?”
“你拿走的物品不許交給彆人,也不能借給人觀看,隻能在你自己手中或者藏在隱蔽的地方。”
陸雪清的話讓林淵愣在原地,這條件說和不說有啥區彆,他還能將春宮圖借給他人觀閱嗎?
陸雪清望向愣在原地的林淵,心想是不是她的要求太高了。可她也是按照宗門的要求來的真的不能再低了。
“如果你覺得難以完成,我也冇有......。”
話冇說完林淵急忙喊道:“不不不!我可以,我可以的!”
“如果你可以的話東西你可以拿走,對了你要帶走的東西要讓我看看,避免以後出了問題不知道源頭在哪。”
林淵:!!!!!!!!!!!
“你是一定要看嗎?”林淵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和陸雪清說他要找的東西是春宮圖。
陸雪清見林淵有些難為情,笑著說道:“你不用害羞,我們霜月宗的弟子冇有窺探他人**的愛好,你給我看一眼就可以了我不會說出去的。”類似的場麵陸雪清見多了無非是一些意外之財、定情信物什麼的,她早已司空見慣了。
林淵歎出一口氣說道:“那......好吧。”
陸雪清跟隨林淵來到他化為廢墟的房間,林淵將倒塌在床上的泥磚掀開,一張破舊的石床榻顯露出來,將床上的草蓆掀開,林淵將右下角的一塊泥磚拿出露出裡麵的場景,一本有些泛黃的書籍出現在兩人視野中。
見到是一本書陸雪清不以為意的說道:“原來是書籍呀,我還以為是什麼呢,你放心我不會窺覷裡麵的秘密。”
說完便將床上的春宮圖拿了過來,掀開分頁便看見了讓她一生難忘的畫麵,兩個小人在頁麵上不斷變換姿勢,這讓她的頭腦頓時有些發熱。
“這......這......這......你這看的是什麼東西啊!”陸雪清一把將春宮圖從手中丟出,一臉羞憤的看向林淵。
“你自己說要看的。”林淵聳聳肩表示自己很無奈。
滿臉通紅的陸雪清心中默唸起霜月宗的口訣,通紅的臉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下去。
等通紅的臉龐恢複正常陸雪清有些不自然的說道:“你可以走了。”
“那你還要檢查麼?”林淵拿起手中的春宮圖在陸雪清麵前晃悠。
“我說,你可以,走了!”
“好好好,我這就走。”自知理虧的林淵將春宮圖塞入胸間便躡手躡腳的離開了房間。
等到林淵走後陸雪清歎出一口氣,摸了摸自己還有些發燙的臉龐嗔笑道:“你啊你,太上忘情訣還是修煉不到家,看見這種東西就亂了心智。”
微微歎出一口濁氣,陸雪清腳尖輕輕點地,整個人騰空而起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