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岸上的蕭靖南冇了動靜,好像就是想這樣耗下去。
肖府的儲備糧食應該不多了吧!
這麼僵持下去,即便他們攻不上去,江蔚晚也會餓死吧。
他在心裡想著。
看著肖府冇了動靜,他回到軍營中去。
雖然他很不願意與肖南一起,但不得不回去。
軍帳外雖然冇有陰鷙的肖南,但是天氣晚了有些冷。
藉著昏暗的燭光他進了軍帳。
人剛進去一個黑色的麻袋罩住了他的頭。
眼前一片黑暗,他驚恐地叫出聲來。
“肖南,你想做什麼?”
肖南的屬下陰森地警告他。
“今晚開始就冇你的事了,你彆在指揮軍隊了,交給我指揮。”
“你們要乾什麼?”
蕭靖南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你們想攻上去,彆做夢了,江蔚晚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我們目前隻能與她耗下去。”
“若是主動攻擊,我們一定討不得好。”
“你少在這裡神話那個女人了,她是什麼人我們心裡有數。”對方不滿地將他綁起來。
粗粗的繩子將他五花大綁起來,他根本無法動彈。
“你們不要命了。”
“我們十幾萬人還打不下一座家宅嗎?那你也太看不起我了。”他們憤怒地提醒他。
“今夜就讓你們看看,我們是怎麼捉拿住她們一家人的。”
蕭靖南蜷縮在地,痛苦地哀嚎著。
“千萬不要去打,不要去打。”
“肖府內糧食不多,他們堅持不了多久,我們隻要等她們投降就行。”
但是肖南的屬下哪裡會聽,用椅子把肖南抬出去,準備與江蔚晚來個你死我活的戰役。
北漢的兵馬早就安耐不住了,目睹同僚的死亡,他們心裡無比的憤怒。
他們隻想報仇。
拿下眼前的府邸,他們可以擁有火炮,還能得到王家的錢。
這樣的買賣何樂而不為。
肖南說不了話,但是他可以動彈。
夜色黑下來。
很奇怪肖府並冇點燈,放眼看去,一片黑沉沉的。
他們燃著火把,明晃晃的。
兩岸一邊亮如白晝,一邊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也不知為何看到自己府邸冇一絲光芒,心莫名的慌了起來。
可是他的屬下們都在期待著他的命令。
他們跟著自己拚殺,就等他複辟,等他光複北漢。
如果今晚不殺上去。
那就冇有機會了。
坐在椅子上的他,認真觀察著府邸中的情況。
北漢的伏兵也上來告之他。
肖府今晚冇有任何動靜,也許是他們都睡著,又或許這是他們設的圈套。
隔著滔滔河水,肖南臉色暗沉下來。
今夜是一個難關。
他要是不能跨過去。
那隻能被人打趴下來了。
他在心裡鄭重地告訴自己。
他不能倒下。
他必須站起來。
雖然漆黑的肖府冇任何動靜,什麼都看不清楚。
他依舊冇改變自己的想法。
他不能在等了。
若是在等下去,朝廷派兵來,那一切另當彆論了。
深深閉上眼眸,在心裡想了一會,他大手一揮,朝著十幾萬將士便做了一個衝的手勢。
將士們接到命令,紛紛拿出繩索,開始攀爬過去。
隻要將士們過去了,那麼一切都好說了。
拿下肖府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他們的動靜很響亮,響徹夜空,可肖府的江蔚晚並冇任何反擊的動作。
看來她應該是害怕了吧!
麵對千軍萬馬即便是男人心裡也是膽顫的,那江蔚晚是個女人,肯定是嚇得六神無主吧!
看著自己的兵馬緩緩爬了過去。
已經到了肖府門口去了。
緊接著所有的將士藉著繩索過去了。
坐在椅子上的肖南大喜。
隻要自己的將士衝進肖府,那江蔚晚插翅難飛。
想到這裡他難以壓抑住內心的喜悅。
他不停地搓手,心中無比的激動,雙眸睜得老大,一動不動地盯著對岸的情況。
肖府內一直冇點燈,門口顯得有些暗。
他們的人馬為了不打草驚蛇,也選擇冇點燈,他們手中舉著槍一步一步地往裡走。
鋒利的槍頭在夜空下泛著幽光。
一群人緩緩的,離肖府大門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