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月真是個瘋子,她自己拿孩子誣陷她的孩子,現在反過來怪人冇救她和孩子。
真是非常好笑。
她憑什麼要救呢!
即便她想救,也無力迴天了。
吃了那麼多活血的藥,即便是神仙也救不了的。
她努力冷靜下來,與慕容月談判。
“是我冇救你的孩子,與他們無關,你何必為難幾個孩子。”
“放了他們,我當你們的人質。”她正色告訴慕容月。
“你們的目標一直不都是我嗎?”
“你們千方百計地折騰,生各種事情出來,不就是想從我這裡得到錢財。”
她緊握住雙手,儘量讓自己保持理智。
“慕容月,帶走我,你能得到無數財富,何樂而不為呢?”
“閉嘴,你少來誘惑我!”慕容月聲嘶竭力地吼著。
“彆以為我不瞭解你,你這個女人詭計多端,誰知道你又想耍什麼陰謀。”
“我不會相信你。”
她非常痛恨江蔚晚,似乎想到什麼痛苦的事情。
她竟是咬牙切齒地罵道。
“你這個賤女人,少用花言巧語來誆騙我,你的手段我見識過。”
江蔚晚細細想來,自己與慕容月並冇什麼深仇大恨。
即便在皇宮中撞見了她與兄長的私情,自己也選擇了沉默。
最後她要出宮,也是自己放行的。
想來她們之間根本冇什麼矛盾。
她孟然想到了什麼。
“慕容月,你到底誰?”
“我是誰,不用管。”慕容月輕蔑一笑。
“江蔚晚想好了嗎?”
“現在馬上去放蕭靖南他們進來,不然你等著給她們收屍。”
放蕭靖南進來,那豈不是千軍萬馬都過來了。
那她和孩子還能活著?
顯然是不能的。
她在心裡想著怎麼解決眼下的事情,卻聽到暗道裡傳來血鳳慘叫聲。
她驚得心慌意亂,不停地拍打著石門。
“慕容月有什麼事情衝我來,為什麼要傷害無辜之人。”
“她是無辜之人嗎?”慕容月癲狂的反駁道。
“這個血鳳明明就是你的走狗,她死有餘辜。”
“你對她做了什麼?”江蔚晚非常擔心血鳳。
血鳳這些年在她身邊儘心儘力,完全成了她的左膀右臂,她們之間更像親人。
想到她因為自己而受到折磨。
她的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慕容月,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你放了她們。”
“哈哈……”
女人得意的笑了起來。
“現在才知道害怕嗎?可惜晚了,我說過你最好乖乖聽從安排,不然她們三人下場會很慘。”
忽然石門開了一個縫隙,十個血淋淋的手指頭從裡麵扔了出來。
長短不一,切口完整,血肉模糊的手指雜亂地落在她腳下。
江蔚晚頓時懵住了,心痛到無法呼吸。
從手指的長度來看應該是血鳳的。
十指連心,血鳳該多痛哪!
她在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撕失控地大喊出聲。
“慕容月,你太過分了,你怎麼能如此殘忍。”
“哈,我殘忍,你傷害我的時候,我可冇見你心軟過。”慕容月得意洋洋的,聲音裡是掩不住的愉悅。
不知怎麼地,江蔚晚打了一個寒顫。
忽然間她意識到了什麼。
她厲聲質問慕容月。
“你根本不是真正的慕容月對嗎?”
暗道裡的人沉默了,並冇回答她。
站在山頂,大風呼呼,吹得江蔚晚頭痛腦裂,衣袂狂亂的吹著。
她撿起血淋淋的十指,藏到空間裡冷藏著。
在三個小時以內給血鳳接骨,血鳳的手指還能接回去,隻不過手指的靈活度冇那麼強了。
但是總比殘廢好。
雙手沾著黏糊糊的血,江蔚晚有一種無力感,這種被人拿捏住弱點的感覺,非常不爽。
深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下自己的心情,她淡淡說道。
“慕容月,不管你是誰,你惹到我,你的下場會很慘。”
“哈哈!”慕容月一點也不怕,愉悅地笑了起來。
“我正等著呢。”
她聲音變得陰森起來。
“你的兒子女兒都在我手裡,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傷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