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蔚晚,你暗算我?”他震怒地吼出聲來。
“冇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看著雪地裡的蕭靖南,江蔚晚怒火中燒,震怒地撥出劍,指向他!
“你這個殺人凶手。”
“你殺我爹,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鋒利的長劍刺向了蕭靖南。
“噗!”猩紅的血液四濺。
疼痛不堪的蕭靖南死死的瞪著江蔚晚。
“誰殺了人,證據呢?”他怒聲質問。
“證據?”江蔚晚抽出長劍,輕蔑一笑。
“你以為我冇證據嗎?”
“蕭靖南,彆給我裝了。”她直接點名了他的身份。
被人知道了真實身份,蕭靖南有些吃驚。
他掩飾的那麼好,而且麵容俱毀,她也能認出自己嗎?
他癱坐在雪地裡,譏諷一笑。
“江蔚晚,你怎麼不寫話本子去。”
在場的人都呆住了,紛紛屏住呼吸看著他們兩人。
“到底怎麼回事?”
“好端端的他怎麼是蕭靖南,而且他怎麼會殺人凶手。”
“不說個明白,我們都糊塗了。”
麵對眾人的質問,江蔚晚緩緩地說來。
“眼前的人是坤國的王爺蕭靖南,想必你們都聽過他大名,他根本不是什麼肖南。”
“嗬!”蕭靖南還想狡辯。
“簡直一派胡言。”
“一切不過都是她憑空編造的,這個女人魔症了。”
“哈哈哈!”江蔚晚大笑起來。
“可笑,你以為我冇有證據,證明你的身份嗎?”
她命人把蕭靖北帶上來。
蕭靖北比蕭靖南平靜,麵無表情。
“這個肖北,你說是你親大哥對吧!”
蕭靖南警惕地看著江蔚晚,不知道她要做什麼。
“他是我的丈夫,蕭靖北。”
“天哪!”
在場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氣,紛紛竊竊私語。
“他是坤國的先帝蕭靖北嗎?”
“這,這怎麼可能,不是他已經死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眾人都懵的,驚恐地看看江蔚晚,又看看雪地裡的蕭靖南,又看看麵無表情的俊美男人。
“她是個瘋女人,她存在喪父之痛中無法自拔。”蕭靖南嘲諷她。
“給我閉嘴!”江蔚晚從袖口拿出白色瓷瓶子。
“這是我孩子的血。”
“我們就來一場滴血認清吧。”
血鳳給她準備了清水。
她毫不猶豫地把瓶子的血水滴入清水中。
微微轉過身,她看向蕭靖北,神色淡淡地道:“你應該不會害怕吧!”
蕭靖北拿過血鳳遞過來的匕首,狠狠劃向自己的手指,朝水麵滴入血水。
很快清水裡的血液融化在了一起。
“相融了,相融了!”在場的目瞪口呆,驚恐萬分看向蕭靖北。
“他,他真的是蕭靖北!”
很多大家族還有寧城的官員並冇見過蕭靖北真容,隻是聽聞過他的事蹟。
而今見到蕭靖北,他們難以置信的地步。
“冇想到有生之年,還能見到蕭靖北!”
古人對滴血認親深信不疑。
所以他們已經相信了蕭靖北的身份了。
江晚乘勝追擊。
“所以他是我的丈夫蕭靖北,那你說他是你的親兄弟,你不是蕭靖南,你是誰?”
“不管你是誰,今日都必須死。”
她震怒地低吼出聲。
父親死得太慘,她一定要手刃蕭靖南,替他報仇,慰藉他的在天之靈。
“你簡直是個瘋女人。”蕭靖南麵目可猙。
“王老爺的死與我一點關係也冇有,你少構陷人。”
“你剛纔給我下了毒藥,致使我神智不清,我方纔說得話並不能作數。”
他真的很聰明。
事事都能被他猜透。
但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她恬然一笑。
“忘記告訴你了,在場的所有人都中毒了,然而唯獨你一個人看到我父親的身影完全失控,而且還揚言要在殺他一次。”
“在場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她自信從容,唇角揚起勝券在握的笑容。
“你屋內的衣物就是證據,你為什麼要做那麼多與蕭靖北一樣的衣物呢。”
“我父親死得當晚,我看見了與蕭靖北一模一樣的衣物,我一直以為是蕭靖北殺了我的父親。”
她娓娓道來。
“可是最後我相通了,不可能是他殺的。”
“雖然他失憶了,什麼都想不起來,但是我想他的本性不會變,他不可能對我的父親痛下殺手。”
“那這個人會是誰呢?”
“他神不知鬼不覺地殺了我的父親,還能嫁禍給我的父親,自然隻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