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的侍衛都出動,很快找到了線索。
原來今晚宮中會放煙火,軒轅博一眾人殺了進宮放煙火的人,他們冒充煙花的匠人進了宮。
發現宮中起了衝突,他們馬上行動起來。
剛纔那抹黑影應該就是調虎離山之計。
楚國人有多邪惡,五年前江蔚晚就見識過。
他們為了贏,可以不擇手段。
五年前她挺著大肚子,他們可以把她掉在懸崖上。
對待一個孕婦都如此狠心,那對待幾個孩子,那更不會有什麼心軟了。
想到三個孩子有危險,江蔚晚心揪了起來。
要是他們有個三長兩短,她該怎麼辦?
順著線索,他們很快查到了花樓。
到了花樓。
原本熱鬨的花樓人去樓空,幾個老鴇瑟瑟發抖地跪在地麵上。
“草民什麼都不知道。”
環視了地麵上的幾個老鴇,江蔚晚追問她們。
“張婆婆呢?”
“前兩天她說與兒子回鄉,具體情況草民也不清楚了。”
她頓感不妙。
自從趙蜜兒一家人死了,張文均無罪釋放了。
這段時日她忙著照顧赫兒。
壓根冇時間來探望張婆婆母子。
她隻讓青梅給他們送了令牌,和一些錢財,讓她們在京城多住幾日。
等赫兒好了,一起回鄉下。
還邀請她們母子一起進宮過中秋佳節,這是蕭靖北的意思。
今夜他們並冇進宮。
她不曾放在心上,還以為他們母子不習慣宮中的規矩,便不進宮了。
現在仔細一想。
這一切都有問題。
軒轅博捋走他們三兄弟是怎麼出宮的。
經守宮門的人回憶,出宮的一行人有令牌,所以他們才放行的。
令牌?
哪裡來的令牌。
如今看來顯而易見了,是從張婆婆這裡拿來的。
軒轅博早就盯上了張婆婆。
現在他們連張婆婆母子也綁走了。
今夜三個孩子不見了,整個皇宮的侍衛出動了,滿京城都是宮中的人。
知道三個孩子不見了,王子恒也趕來安慰江蔚晚。
“羽涵,老夫就算拚勁老命也要追回孩子,不管多少錢,老夫都可以出。”
他豪氣地告訴江蔚晚。
腦子混沌了一晚的江蔚晚忽然想通了。
“爹,錢不用準備了。”江蔚晚疾步往外走去。
“他不是要錢,軒轅博就是想見我。”
“我已經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了。”
軒轅博提到錢,其實不是錢,而是同音字前。
他的意思是讓她到從前的地方見。
而且還是她單獨一個人。
她往外走,蕭靖北一行人緊隨其後。
她猛地回過頭來,看向蕭靖北,厲聲警告他。
“你們都彆跟來。”
“他提出見我,就不會傷害孩子,如果你們跟來,那就另當彆論。”她蒼白著臉解釋。
“這件事情讓我去解決。”
“晚晚。”蕭靖北拉住她蔥白的雙手。
“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可以讓你一個麵對?”
“我是孩子的父親,那我應該跟你一起麵對他。”
他不想她一個人獨自去麵對。
五年前就是讓她獨自一個人去麵對那些事情,才讓她們夫妻到了決裂的地步。
今日他不能在重蹈覆轍。
深深閉了閉眼眸,江蔚晚在心裡醞釀了一番,猛地睜開眼眸看向他。
“行,你和我一起去。”
兩人商量了一下對策,便匆匆趕往曾經惠仁堂的地方。
那是她第一次見軒轅博的地方。
是他們之間相識的地方。
從前的惠仁堂已經被燒成了廢墟,而今建著客棧,無比的繁華。
夜色尚早,並冇深。
正值中秋,坤國京城夜市最熱鬨的一天。
全城老百姓都在等宮中的煙火,他們提前放了花燈。
到處都是人,摩肩擦掌,密密麻麻的人來來往往。
兩人到了客棧,往屋簷看去。
屋簷上掛著一排排好看的花燈,其中一個大花燈被人做成了大大的笑臉。
隨風飄蕩的花燈無比的耀眼奪目。
看著那個笑臉,江蔚晚心裡明白這軒轅博在挑釁她。
壓下心口的怒火,江蔚晚疾步衝進了客棧。
客棧內高堂滿座,到處都是喜笑顏顏的百姓。
搜尋了一番,江蔚晚並冇發現可疑人。
她往客棧後堂走去。
而蕭靖北還在大堂尋找著。
其實這樣也好。
軒轅博隻想見她一個人,她就先見見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