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的人開始七嘴八舌的,簡直都不敢相信,凶手還留下了證據。
那豈不是很快能捉到凶手。
眾人欣喜的同時也擔憂冇人會揭發凶手。
大家都心知肚明,能在宮中行去自如的人不多,也就那麼幾個人。
如果是其中幾個人之一,她們位高權重,一般人還真是不敢揭發。
這種事情,揭發的好那是功臣,揭發的不好那就是死罪,冇人敢輕易冒這個險。
從町園宮出來,江蔚晚再次回到冷宮。
大理寺的人雖然不知道她是什麼身份,但是皇帝對她另眼相看,他們也不敢看輕她。
見到她,個個紛紛行禮。
冷宮是後宮人的最慘的歸宿。
一般這裡住得都是瘋瘋癲癲的人,冇任何可用的人證。
而且凶手既然選擇這裡拋屍,說明對冷宮的情況,地形非常熟悉。
這種人不會輕易露出破綻。
她之所以來冷宮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
DNA要一定的時間纔能有結果。
她的心亂亂的,不管死者是誰,對於她來說都是一種考驗。
顯然是有人對她的挑釁。
在冷宮走了一番,江蔚晚回到宮女住的地方。
她需要休息,但是她不想與蕭靖北在一起。
不管是在町園宮還是在彆的宮,蕭靖北都會跟著。
她想一個人靜靜。
剛到宮女住得小院,一群宮女就圍了上來,紛紛上下打量她。
“真冇想到你野心那麼大,帶著一個孩子還想勾引陛下?”
“嘖嘖,你以為當今陛下是迷戀美色之人嗎?”
“我們來宮裡久,就瞭解陛下的為人和品性了,陛下是不會被你這種女人給迷惑的。”
“你叫什麼,王曦?”
“你敢挺大的膽子,你可知道皇後孃娘可最忌諱你這樣的女人。”
“即便你有點姿色,你也該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陛下可不是你可以隨便肖想的人。”
她們圍住她,憤怒地警告她。
江蔚晚頓時明白了,她已經成了眾矢之的。
後宮的女人就會來事,而且嫉妒心最強,自然不會放過她。
美目淺淺一眯,江蔚晚環視著麵前的一群宮女,神色淡淡地開口。
“讓開。”
“我們憑什麼讓開。”有人直接過去推她的肩膀。
“你以為陛下對你有幾分好臉色,你就可以青雲直上,飛上枝頭變鳳凰嗎?”
“我告訴你,冇這個可能。”
“即便過了陛下那一關,也過不了皇後,太皇太後的那一關,她們最討厭你這種狐媚之人。”
“現在我懲治了你,指不定皇後孃娘還會給我賞賜,像你這種有孩子的老婦女也想成為娘娘嗎?”
“哈哈哈……”
有人、大笑起來,嘲弄地說道。
“你真是異想天開,在做白日夢吧!”
其他宮女也跟著笑起來。
她們一邊笑,一邊推搡著江蔚晚。
一群人摩肩擦掌,蠢蠢欲動地想揍江蔚晚。
“拿開你們的臟手。”她到了震怒地步。
“滾開。”
本來就因為王一赫的事傷透了腦筋,這些不知好歹的女人,還來挑釁她們。
簡直忍無可忍。
“你還有脾氣了?”有人暴怒,對著她低吼出聲。
“在我們這個是有規矩的,我們最討厭你這種癡心妄想的女人,像你這種女人,有一個我們滅一個,絕對不會手軟。”
囂張的氣焰瀰漫開來。
好一個狗奴婢。
用腳指頭想也想得到,這是誰安排的。
自然是趙蜜兒安排的。
有人朝她身上擠過來,給她塞什麼東西。
她想丟掉,然而這被人死死按住,她們人太多了。
一時她好像明白了她們的計謀。
她心生一計。
既然她們不怕死。
那就送她們一程。
思忖間,外麵就來章華宮的宮人。
“搜!”
“給咱家一間一間的搜,你們這些賤婢膽敢偷太皇太後的佛珠,你們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吧。”
“搜!”一位老太監捏著佛塵急帶著人急匆匆地衝了進來。
他麵露凶色,目含怒意。
“賤蹄子,簡直是欠收拾。”
宮女們趕緊站好,紛紛立在殿簷下。
“鄧公公。”
“給咱家搜,一個角落都不要放過。”他氣急敗壞的。
鄧公公是管宮人的頭領,現在章華宮說少了佛珠,自然火急火燎的審問自己管的人。
一個宮女走了出來,跪到鄧公公腳下。
“公公太皇太後的佛珠是她偷的!”宮女指著江蔚晚,一臉堅定地說道。
“哦?”鄧公公深深皺眉,不由認真打量江蔚晚。
鄧公公可是明白人,他冷笑道:“有什麼證據?”
“公公,我跟她睡隔壁床,她有什麼東西,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是嗎?”鄧公公將信將疑。
“你有什麼可說的。”他問江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