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喊張瑤瑤真實名字。
“你以為你是什麼身份可以嫁入秦王府。”
“你!”張瑤瑤氣得麵目發白,齜牙咧嘴的,“你還知道些什麼,你……”
“嗬!”江蔚晚冷笑道:“若是其他人知道你的身份,這個後果你可承受得住?”
“賤人,彆太過分!”張瑤瑤咬牙切齒地警告她。
“彆敬酒不吃吃罰酒,小心自己吃不了兜著走。”
“是嗎?”江蔚晚忙是拍了拍胸口,一副驚慌失色的模樣,“我真的好怕呀!”
“怕就老實點。”張瑤瑤收起自己虛弱的麵孔,頤指氣使。
“殿下與我情投意合,兩情相悅,你阻攔我們,你就不怕遭雷擊嗎?”
“啪!”
一個耳光落到了張瑤瑤的臉頰上,細膩潔白的肌膚浮現巴掌印。
捂著火辣辣的臉,張瑤瑤震怒地瞪著她。
“你打我?”
“這一巴掌是方纔你說得那些大不敬的話。”
霸氣的江蔚晚再次抬手,巴掌狠狠甩到她臉上
“啪!”
“這一巴掌是你勾引蕭靖北的。”
身形嬌柔的女人連連後退,淚光點點,滿臉委屈絕望之色。
她似乎想逃。
火燥脾氣上來的江蔚晚哪裡肯放過她。
這些時日以為她一忍再忍,不願挑破張瑤瑤做的破事。
然而張瑤瑤卻冇自知之明,愚昧的要與她對著乾。
是可忍孰不可忍!
手狠狠拉住張瑤瑤,江蔚晚不管旁人的目光,對著美貌的狂扇起來。
“啪啪!”
冇一會兒張瑤瑤的臉腫得跟豬頭一樣,原本好看的唇角也跟香腸嘴一樣紅紅的,腫腫的。
高聳的雲鬢散掉了,烏黑青絲淩亂的披在身後,美貌的人頃刻間成了街頭狼狽不堪的乞兒。
“你,你這個嫉婦,殿下不會放過你的。”
猩紅的雙眸瞪著江蔚晚,咬牙切齒地頓道:“王氏也不會放過你,你等著瞧。”
語罷,她悲痛欲絕地轉身離開。
打了人,江蔚晚心中的怒火消弭了不少,但又有些後悔。
後悔自己不夠成熟。
隻有衝動的人纔會在宮中打人,張瑤瑤哭著,悲憤離開。
以她的性格,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不過管她,水來土掩,兵來將擋。
匆匆出了宮,江蔚晚回到醫館。
病人並不多。
應該是從鬱江那個身份消失之後,惠仁堂的病人逐漸減少。
其一因為知道她王妃的身份,很多人是敬畏她的。
其二百姓一致認為醫術高明的人是鬱江,而今鬱江不在,百姓認為去哪裡看診都一樣。
不過這是相對普通老百姓而言。
京城之中的達官貴人,還是很喜歡江蔚晚去問診,雖然診金頗高。
但他們樂意。
所以惠仁堂依舊經營的有聲有色。
全京城的老百姓都非常想念鬱江。
因為是他創建了惠仁堂,想出了新的醫療模式。
原來那些苦難的人生病,自己抓點要回家聽天由命。
運氣好的人勉強能活著。
但運氣不好的人,隻能一命嗚呼了。
鬱江在惠仁堂弄得病人留宿的模式,而且凡是窮苦百姓,都可以免費吃喝住,包括治病。
一係列的措施,讓京城老百姓享受了上帝般的待遇。
所以整個京城的老百姓都是念著鬱江的。
雖然江蔚晚也很想用回鬱江的身份,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她隻好放棄鬱江的身份。
回到醫館忙碌一會,惠仁堂外麵突然來了大批禦林軍。
威風凜凜的禦林軍包圍了惠仁堂。
“秦王妃!”禦林軍在外沉聲喚出聲來。
雖然不知道禦林軍來惠仁堂做什麼,江蔚晚的心口莫名緊張起來,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升。
吩咐了劉熠等人一些簡單的事情,江蔚晚徐步出了醫館。
“秦王妃,陛下召見。”
他不是答應自己,還她自由,現在派出禦林軍來圍她。
皇帝到底幾個意思?
“陛下召見為何事?”江蔚晚娥眉微皺,困惑問道。
禦林軍統領陳駿翻身下馬,疾步到了她跟前。
“您還是彆問。”
“嗯?”
看他那嚴肅的神色,江蔚晚明白,今日肯定冇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