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靖北詫異地看著江蔚晚行雲流水的動作,這個女人居然還會功夫,她到底還會什麼?
他對她興趣越來越濃了。
俊眸深深眯著,凝視陽光下動作極快,霸氣的女人。
江蔚晚廢了李嫣兒手指,便狠狠推開她,像是碰到什麼臟東西似的,拿出手帕嫌棄地擦了擦雙手。
李嫣兒本來就痛,根本站不穩,一個不備踉蹌地跌坐在地。
“最好彆在生事。”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渾身顫栗的李嫣兒,冷聲警告她,“不然下次可不是斷手指。”
“殿下……”李嫣兒撕心裂肺地哭著,“好疼,好疼!”
尖銳的聲音震天動地的,蕭靖北纔回過神來,一個疾步衝到李嫣兒跟前,心疼地將她攙扶起來,俊臉沉靜如水。
“江蔚晚,你未免太放肆了,當著本王的麵行凶。”
李嫣兒身形搖搖晃晃地,嬌軟無力地靠到蕭靖北寬闊的懷裡,哽嚥著說道:“殿下,妾身要死了,真的好疼哪!”
“來人,請太醫。”蕭靖北沉聲道:“王妃器張跋扈,品德有缺,罰抄佛經一千遍。”
李嫣兒心有不甘,淚水漣漣地說道:“殿下,妾身手指廢了,無法撫琴給您聽了。”
蕭靖北俊美的麵容平靜無波,一雙俊眸掠過旁人不易察覺的厭惡之色,對懷裡的女人是深深的感到厭惡,可他依舊柔聲安撫她。
“嫣兒,先看大夫要緊,晚點再收拾這個女人。”
李嫣兒這才滿意,雙手柔柔地纏住蕭靖北修長的頸脖子,晶瑩剔透的淚珠簌簌滾落。
“殿下,妾身聽您的。”
蕭靖北滿臉心疼地凝視著她,“你受苦了。”
李嫣兒慘白的小臉露出嬌羞之色,“殿下您心疼妾身,妾身就不覺得苦。”
江蔚晚看著陽光下相擁的兩人,耳朵聽著她們的甜言蜜語,她頓時氣得心口疼,這太他媽噁心了,蕭靖北如此不將她這位正妻放在眼裡,他喜歡白蓮花,好歹也要遮掩下吧!
不管怎樣也要按著合約來行事吧!
這樣明目張膽的跟白蓮花親親我我,完全無視了她的存在,這是當是空氣嗎?
而且他還當眾罰她,以後她怎麼在王府立足?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江蔚晚狠狠握住雙手,冷聲道:“王爺,李嫣兒陷害我的人,就該受到責罰,您這樣維護她,將我置於何地?”
她提醒他,彆太過火了。
蕭靖北俊眸微縮,鋒利的眼眸直直瞪著她。
“江蔚晚,彆不知好歹,你弄斷了嫣兒手指,罰你抄佛經算輕的,你還敢叫屈,本王告訴你,若是嫣兒的手廢了,本王決不輕饒你。”
語罷,他抱著白蓮花匆匆離去,還緊張地催促下人,“快去催太醫,磨磨蹭蹭的。”
語氣裡是剋製不住的怒意。
江蔚晚看著一眾人揚長而去,想到他那麼維護李嫣兒,一口氣噁心堵在她的心口,難受得緊,雙眸不禁泛淚,咬著檀唇,不悅地道:“該死的蕭靖北,豬腦!”
江蔚晚有些抓狂,明明就是李嫣兒太過分,那個該死的男人,還護著李嫣兒,還罰她,真是冇天理!
她努力的平複自己的心情,後來仔細想想,李嫣兒是他心頭肉,是他的最愛,而自己算什麼東西,不過是他的一枚棋子罷了。
她斷了李嫣兒的手指,蕭靖北這會子心裡估計恨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