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雪炮語連珠地惡語攻擊江蔚晚。
“你這個醜八怪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勾引王爺,還有臉說自己深愛王爺,深受寵愛,你要不要臉。”
“我與王爺之間的情分是你這種用卑鄙手段的人無法比的。”
她特彆失態,跟瘋狗一樣的。
這種人簡直不可理喻,江蔚晚冷笑不迭。
“你說這麼多有什麼用,你的身份依然是待嫁之女,王爺還是我的丈夫,像你這種厚顏無恥的人,最好彆在靠近我們。”
南宮雪麵色煞白,唇角隱隱抽、動著,眼眸深處透著濃烈恨意。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她已經將江蔚晚碎屍萬段了。
這種人她一點也不客氣,冷漠地開口:“滾,立即給我滾出去。”
江蔚晚手指著寢殿門口,一字一字地頓道:“你若是再不走,我就把你做的好事宣揚出去,看你往後還有什麼臉見人。”
“你威脅我?”南宮雪氣得發抖。
“你認為是那就是吧。”江蔚晚美目微眯,森然地睃了她一眼。
南宮雪怒火中燒,還想挑釁她,猛地對上江蔚晚森森目光,她心口一滯,竟是有一些害怕,不敢輕舉妄動。
“你這麼做,隻會讓外人笑話你善妒。”她開始拿婦德來說事。
“那又如何?”江蔚晚檀唇微勾,毫不客氣貶低她。
“隻有你這種女人才喜歡與人分享夫君,而我絕對不會與人分享自己的男人。”
“王爺是我夫君,從娶我的那天起,他就答應我不會娶妾納妃,我們都必須忠於彼此,這纔是我們彼此想要的婚姻。”
“我們隻屬於彼此,而你這種想插足的女人王爺隻會唾棄你。”
床榻上的蕭靖北,聽到她說他們會屬於彼此,忠於彼此,他的心裡甜滋滋的,所有的懷疑都煙消雲散了。
以前他一直以為她心中藏著一個人,而今看來,一切都是她偽裝的。
他在心裡偷著樂。
興奮的他一不小心就扯動了傷口,鑽心的疼痛蔓延四肢百骸,痛得他隻抽冷氣,但他隻是發出了輕微的響動。
江蔚晚已經察覺到床榻上的人有動靜。
她猛地回眸去看,俊美的男人仍舊緊閉著雙眼,一動不動的,好似還處在昏迷之中。
她不禁皺眉,有些不明白這個男人搞什麼鬼,明明就醒了,還在一旁看好戲。
真是。
難道他喜歡彆人為他爭風吃醋?
南宮雪說不過她,在心裡盤算著,準備改變策略。
忽然,寢殿外傳來尖細的嗓音。
“陛下,秦王還處在昏迷之中,性命堪憂!太後都來過好幾趟了。”
“太後她老人家心情怎麼樣?”蕭琛汶聲音低沉,不怒而威。
“陛下,這秦王由太後撫養長大,太後對秦王的感情,您也明白的,太後心情能好到哪裡去呢!”太監小心翼翼地說給皇帝聽。
“太醫怎麼說?”蕭琛汶一麵疾步走來,一麵關切地詢問情況。
“秦王的傷勢已經全權交給秦王妃治了,目前老奴也不知道秦王的傷勢。”
他們的聲音由遠及近,已經到了寢殿門口。
如此好的機會,南宮雪根本不願錯過,她忙是抽泣起來。
“秦王妃,你昨夜說今日王爺他會醒的,都這個時辰了,王爺他還在昏迷,你到底會不會治?”
她越說哭得越厲害了。
“你與王爺平日感情不和,可他怎麼樣都是你的丈夫,你不能見死不救呀!更不能傷害他。”-